“好好摸摸,宝贝儿不是说最喜欢它……”
“沈凉生,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秦敬垂眼静两秒,突地劈手抓过衣裳,粗鲁地往头上套,心中只觉自己病入膏肓,无药可救,马上就可以去死——他听他这样说,心里竟蓦然甜到发苦,愿意自欺欺人地陪他荒唐这回,做夜虚假夫妻。
“白长那大,连件衣裳都不会穿,”沈凉生扯住他手,“别动。”
他亲手为他褪去浴袍,套上绸裙,整好肩头纤细带子。再为他抚平弄乱头发,抱住他腰,轻轻带进怀里,低声说句:“真好看。”
“……不可能,你少糊弄人。”
“说好看,那就定是好看。”
衣柜门,取出只拆包装纸衣服盒子,揭开盒盖,却是套淡粉色女式寝衣,里面条齐膝吊带裙,外罩件花边长袍西洋款式。
秦敬闲着没事儿自然不会去逛什女装,看见盒粉不拉几东西,先头还不知道是什,直到沈凉生把里头那件丝绸内裙拣出来,吩咐他“抬手”才回过味来,连忙退后步,面红耳赤地道句:“沈凉生,你别太过分,都说跟人家姑娘没什,你就算看不顺眼也不能这着。”
“怎着?”沈凉生跟进步,手揽住他腰,手就要把衣服往他头上套。
“你……”秦敬使力挣开他手,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却大半是被他气出来,“又不是女,你别这样。”
“知道你不是女,”沈凉生却仍好整以暇,重扣住他腰,贴在他耳边劝诱道,“只穿上给看看,行不行?”
“天底下就属你最不讲理。”
昨日沈凉生特别吩咐周秘书买最大尺码,又是舶来洋装,秦敬虽是男人骨架,但因为人瘦,所以不但套得下,且还不算太紧。
不过到底个头高,本应齐膝长度将将盖过大腿。秦敬皮肤虽没沈凉生白,在男人里头也算是白净,倒真衬得起粉红色。丝绸内裙上没印花样,只在裙边镶道同色蕾丝,沈凉生手隔着蕾丝徐徐滑过他腿,手握住他手,引他摸进自己浴巾里头,口中变本加厉地调戏道:“哪儿不讲理?如果不是好看……”
秦敬轻促地喘着气,感受着手下火热坚挺阳物,耳听到对方低低续问:“你说它怎看见你就变这样?”
“……”
“……”秦敬气得话都懒得跟他说,只想干脆掉头走人算。
“听话,”沈凉生也知道他生气,轻轻吻着他通红耳垂,低声哄道,“倒想你是个女,能让娶回家,抱着疼辈子……”
讲话人面色静如止水,声调无波无澜,却偏能将句话说得十分缠绵,九曲八弯地钻进人心坎里,听得秦敬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好仍红着脸不做声。
“你知不知道,”沈凉生再哄下去,基本已是在胡扯,“买时候跟人说……”
他贴着他耳朵,轻轻道句:“……是给太太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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