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秦敬厚脸皮地赖在他身上不起来,贴到他耳边商量句,“不如就给上次吧,保证不让你疼。”
沈凉生抬手抚上他头,温柔地为他捋捋头发,口中也十分温柔地回四个字:“想都别想。”
“……”秦敬时气结,待要回嘴,却已被沈凉生使力压回来,嘴头也被堵得严实,嗯嗯唔唔地说不出话。
沈凉生细细地吻他,舌头灵活地扫遍秦敬口中每个角落,又滑到他耳畔,钻进耳道中深深舔弄。
“嗯……”秦敬耳朵很是经不得碰,被他舔得腰都软,下头倒是硬得高高翘起来,顶端已经舒服得片湿滑。
直接先在称呼上拉近层。沈凉生不是不明白她意思,却也随着她回句:“定。”
秦敬坐在窗边看着他们三人你来往,多少也能看出点门道。说实话心里并没有什不痛快,只是突然觉得时光短暂——早知今日,他定会在他们遇见第面时便问问他名字,也告诉他自己名字,主动约他再见面。如此他们或许就能起再多拥有个春天,多共度个夏天。
“走吧。”
沈凉生应酬完,回到桌边,也没跟秦敬解释什。直到两人出餐厅,站在门口等车童把车开过来空,沈凉生才再次出声问道:“冷?”
“还行,”秦敬微摇摇头,又随口玩笑句,“你看人家姑娘还穿着裙子呢。”
沈凉生知道他耳朵敏感,边继续舔着边摸去枕边,单手启开药盒盖子,挖些白凡士林,摸去秦敬身后,慢慢把手指探进去。
秦敬迷迷糊糊地失立场,也就只好死心,索
沈凉生跟着他目光望过去,不远处便是圣安娜跳舞厅,霓虹灯牌下站着三个白俄舞女,也或许是流莺,聚在块儿边聊天边吸烟,大衣只盖过膝下,露出包着薄薄层玻璃丝袜小腿,有搭没搭地用高跟鞋踢着地上残雪。
流亡在中国白俄人里有混得好,也有不少穷人,为能吃上饭什都肯做。但如今这些看着落魄人里,往上数代保不准就是什沙俄贵族,只是场g,m下来,失钱权二字,能留住条命就算不错。圣安娜跳舞厅里便有不少舞小姐,打着以前风光头衔出卖色相,客人也很吃这套——先装模作样地称呼她们句“伯爵小姐”,再起不怀好意地哄堂大笑。
车开回沈宅,沈凉生觉着秦敬没太吃好,又让厨房给他煮碗鲜虾馄饨做夜宵。
后来这夜在床上沈凉生对秦敬格外放纵。其中缘由两人都明白,却也都心照不宣。或许气氛该是缠绵而伤感,可惜秦敬实在不是个见着片落叶就开始悼念秋光性子,看沈凉生难得任自己随便摸来摸去,胸膛微微喘着,双眼睛似雨中春山、月下镜湖,说不出动人,时脑中再想不起别,光惦记着怎压他次。
“秦敬,”沈凉生被他摸半天,眼见他越摸越不规矩,终于挑起眉,沉声道:“差不多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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