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
“……”
秦敬不说,沈凉生便不动,只用目光戏谑地扫着那根物事,眼见他那里明明已经没撩拨,却在自己注视下不可自制地微微蠢动,尿孔不餍足地往外渗着粘水,滴在小腹上,带出
“……嗯。”
“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真别弄……下头难受……”
“想射?”
“……嗯。”
狠狠纠葛,饥渴地吞咽着彼此唾液。
“抬腰。”蓦然沈凉生结束这吻,哑声吩咐句,双手扯住秦敬裤子,将长裤合着内裤块儿扯到膝下,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个个儿,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
两具身子重贴在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下来,根直挺挺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
“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话头,说出来话却和秦敬想说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秦敬上身衬衫仍未除下,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下腿间憋得痒痛交加物事,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打个死结,牢牢束缚住自己手,如何也挣脱不开。
“让看看。”
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句什,具体是什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阳物高高翘着,茎身涨得发红,龟头已是片湿漉。
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物事,明知故问道:“想给你揉揉?”
“……”
这着过三五分钟,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点要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
身下是死兽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乳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
但最难熬还是下身那处。已然全硬阳物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头俱是酥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性爱中特有那种勾人心弦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嗯……沈……别弄……”
“真?”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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