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手僵僵,粒衬衫纽扣解到半,再也解不下去,全身血气似都涌去脸上,也不知道是自己脸更热些,还是贴着自己脸那件物事更热些。他闭上眼,耳中听到沈凉生压抑地吐口气,轻薄布料后东西很快变得硬挺,勃勃地蹭过自己睫毛,鼻子,嘴唇。
鬼使神差地,秦敬微微侧头,隔着内裤吻住那根物事。从根部吻起,蜻蜓点水般寸寸吻上去。
这样轻啄吻并带不来多少实际快感,可望着那人似沉醉又似梦游般神情,眼角红痣配着那副自己为他挑银丝细边眼镜,沈凉生突地觉得有些按捺不住,猛地
上,示意他帮忙解开皮鞋系带,却在鞋带松开后也不撤脚,用鞋尖有搭没搭地撩拨着秦敬腿间那处,挑眉问他:“这就硬?”
秦敬那处确已起些反应,穿又是西裤,自然什都瞒不住。不过他也不觉得尴尬,只仰头扫过沈凉生比常人白皙两分肤色,顺着他话头调侃道:“冰肌玉肤,活色生香,若还硬不起来麻烦就大。”
“腿分开点。”沈凉生用鞋尖踢踢他腿,换去另只脚,这回正踏在秦敬半硬阳物上头,隔着裤子用鞋底来回轻轻碾压。
秦敬为他解松鞋带,拍拍他脚踝,语气像在哄捣乱小猫小狗,声音中却已带两分情欲暗哑:“……别闹。”
沈凉生倒不急着和他计较,只收回脚,将长裤合着鞋袜起褪下,全身上下仅着件洋人鼓捣出来三角内裤,大大方方地立在秦敬眼前,低头问他句:“看够?”
“……”秦敬没答话,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盯着他那处——沈凉生那点西洋血统从他面上看不太出来,倒是忠实反映在他那东西尺寸上头。白色三角裤服帖地裹住下身,因着尚未硬挺,并看不出粗长轮廓,观之仍是饱满鼓胀包。薄薄层浅白布料挡不住私处毛发浓密色泽,隐隐约约阴影竟令秦敬莫名想到句“春帐依微蝉翼罗,横茵突金隐体花”,面上不由红,而后便觉出口中几分渴水般干涩,只能归因于身侧壁炉烧得太旺,屋里委实太热些。
“秦敬,你是想自己脱,还是让帮你脱?”这头沈凉生低低问句,那头秦敬仍有点心神不属,随口顺着他回句“自己脱”,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刚刚说什,掩饰般清清嗓子,倒真低头去解自己衬衣领扣。
天气冷下来,秦敬衬衣外头又套件毛背心。他先解开衬衫顶头两粒扣子,方将毛背心从头顶扒下来,静电带起头发,支支楞楞地有些傻气。
秦敬也无心去管发型如何,只是到底没沈凉生那放得开,脱毛背心却仍放着衬衣不解,挨延着去除鞋袜,再然后解皮带,手搭在裤扣上,又挪到衬衣扣子上,似是在犹豫该先脱哪件。
沈凉生也不催他,只抬手为他捋平四下支楞头发,复又凑近步,将他头按向自己下身,用包在内裤中物事轻轻蹭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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