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摸索地拽散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两具赤裸身体在被中徐徐挨蹭,有种不能见光,隐蔽快活。
这般蹭得久,终是秦敬先按捺不住,伸手潜入两人身间,调调沈凉生那根物事,同自己那根抵在处,微挺起腰,两根火热阳物时轻时重地摩擦,囊袋互相压挤,搅得龟头酥痒难耐,忍不住自尿孔偷偷渗出*水,渐渐越流越多,腹部片腻滑。
沈凉生放开秦敬唇,贴在他耳边低语:“你那儿湿得厉害。”
秦敬亦轻声附耳回道:“那你帮含含。”顿顿,又加句,“你转过去,让也含含你。”
沈凉生果依言换去头脚相抵姿势,两人含住对方阳根深深吞吐咂吮,静夜中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吧?”
话音甫落,身子便突地轻,沈凉生又把他抱起来,这次却是托着他臀,正面扣在怀里,四目交望,步步往屋里走去。
秦敬本就比沈凉生矮不多少,又是这个别扭姿势,不得不搂住他脖子,腿环着他腰,嘴中也不闲着,嬉皮笑脸地唠叨:“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秦大夫,你真觉得自己有过体统?”
“哈,便是在下不成体统,你有本事别被带坏啊?”
秦敬做不到沈凉生那般忍耐功夫,又不愿每回都被他弄得先射出来,过盏茶光景便先撤开嘴,小声道:“够。”
沈凉生倒真每句话都依他,闻言放过口中物事,舌尖顺着臀缝划下,转而舔弄股间小穴,时而深探入巷,舌尖拨弄软滑内壁,时而轻轻啃咬臀间柔嫩皮肉。秦敬那处头次被对方用口舌不停玩弄,心底不由生出几分不想承认羞惭尴尬,又禁不住穴内酥痒酸麻,竟比前头被人含吮还要情生意动。
说话间进房,沈凉生径直走到床边,将秦敬放下来。两人对面立着,未再接吻,话也像在这几步路中说尽,只剩沉默对望,两厢无言。
过片刻,沈凉生先牵住秦敬手,带他摸上自己腰带,复又抚上他颈边,慢慢解开领口盘扣。两人俱不见方才在院中火热缠吻急切,只安安静静地,点点地为对方解着衣物,偶然同时抬眼,目光交错,却又同时垂下,继续手中动作。
如此光景倒真似对规规矩矩新人,路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交过生辰八字,换过嫁妆彩礼,拜过天地,见过高堂,饮过盏交杯酒,方走到这步——在黑暗中默默地解去对方衣衫,默默地,定下场百年好合。
衣衫褪尽,沈凉生抱着秦敬,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胯间阳物虽都已蓄势待发,却也不急着行欢作乐。沈凉生压在秦敬身上,手解他发带,手拆下自己固定发冠头簪。发冠跌落,三千青丝逶迤滑下,滑至身下人颊畔方铺散开去,与他发丝不分你混作处。
静静抱半晌,沈凉生终低下头,吻上秦敬眉心,然后自眉心开始,分分向下吻去,含住他唇慢慢吸吮,身体与他紧紧相贴,缓缓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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