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渐宽终不悔,”秦敬捉住他手,凑到唇边亲下,“想你想到瘦也值得。”
“衣带渐宽倒不必,”沈凉生放下茶盏,“宽衣解带就够。”
“沈护法,你这假正经毛病什时候能改好?”秦敬又亲亲他掌心,方放开他手,自己解开腰带扔至边,手移到外袍盘扣上,粒粒解开,慢条斯理脱下,露出雪白亵衣,手指停停,才继续解下去,在对方注视下褪去最后层遮拦,赤身裸体地站在沈凉生眼前,抬手抚着他发,口中低问,“然后呢?”
“别地方瘦,这里倒不见小,”沈凉生坐在桌边,手支头,手摸上秦敬胯间软垂物事,手指逗弄几下,便见那里有动静,颤颤巍巍半抬起头,收手续道,“秦大夫觉得然后要如何?”
“亲亲它好不好?”秦敬将半硬物事凑到沈凉生唇边,轻声道,“它虽未见瘦,可也想你想得厉害。”
闻,倒是没什味道。
“这东西还真是……”秦敬摇头笑道,“看就知道是干什用。”
“已问过她,只做助兴之用,于身体无妨。”
“亏你能把这种话也说得本正经,”秦敬把盒子放回桌上,“她说无妨,也就只有你信,可不敢用。”
沈凉生不答话,心中却想到苗然将这盒子递给他时打趣笑言:“小沈,你若真想试试心如擂鼓是什滋味,便收着吧。”
沈凉生扫他眼,还真依言亲上去,含吮舔舐,舌间功夫用足十分,令秦敬不由缓缓摆着腰,合着他吞吐动作慢慢抽送。
案头烛火映出墙上站坐人影,火苗跳跳,影子便跟着晃晃,似又纠缠得更紧些。
沈凉生边为他口*,边探手够到桌上盛着脂膏药盒,单手启开盖子,食指沾沾,探去秦敬后身,摸到股间入口,在穴口周围缓缓按摩几下,方将手指推进去。
“说,这药可是真无碍?”秦敬本闭着眼享受,觉出后身插入
冬日昼短,秦敬点上烛火,回头便见沈凉生定定看着他,四目对望片刻,仍是秦敬先步调开目光,暗道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明明眼中没有情意,都能把自己看得心猿意马。
“沈护法,你可同想样?”秦敬走近他,狡黠笑道,“春宵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沈凉生闻言点头:“秦大夫说得是。”人却就势在桌边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口口细品。
秦敬被他干晾在边,心里骂句“你就装吧”,却管不住自己手贱,又走前步,站在沈凉生身边,慢慢为他拆下头冠,眼见发如流泉,披背,那张惯常冷淡脸被垂发衬得平添几分旖旎风致,忍不住俯身轻轻吻吻发顶,低声调笑道:“真是美人。”
沈凉生抬起眼,自下望着秦敬脸,见上次还有两分圆润下颌这次已然全尖下来,看着就觉得戳人,便抬手捏捏他脸颊,语气似在评估自家养猪羊:“冬天正是长膘时候,你倒越来越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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