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次舔弄,每次舌尖与湿亮龟头相接轻触情景都纤毫毕现,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两分血色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脸孔,仿若饮过人血修罗,煞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根本忍不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吐吸吮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精液,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臀,嘴唇贴上股间穴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出来,手慢慢涂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
秦敬仍未自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
。
“渐江空霜晓,黄芦漠漠,声来雁。”秦敬含笑看向沈凉生,抬手握住他左手,拇指在他掌心中轻轻摩挲,“画意悠远,确是不错,只是沈护法,咱们能不能画点吉利?”
“秦大夫觉得什才吉利?”沈凉生弯身凑近他低问,眼见他裸裎于自己身下,眼角盛不住满目春情,已有些薄薄发红,心念动,拣支圭笔,轻蘸朱砂,在他眼角点颗红痣,配着颊边那道虚假泪痕,甚是引人遐思。
“沈护法以为呢?”秦敬微微抬起头吻他,却又并非深吻,只是双唇相贴,缓缓磨蹭,低声续道,“活该命犯桃花。”
说是桃花,便真画桃花。且画在下身那处,更添几分*靡。
沈凉生右手执着丹砂圭笔,左手将秦敬那根已然全硬物事捧在掌心,自茎根画起,先笔笔勾出枝叶,又复描出花萼,正环拱着饱胀龟头,手下笔法工整,纹丝不颤,秦敬却已被那极细笔毛折磨得呻吟出声,待到沈凉生在那鼓胀顶端上瓣瓣将花绘全,秦敬口中呻吟已带上分破音。
先头描画之时沈凉生用指尖紧紧按住他龟头顶端小孔,画完方将手指挪开,便见积半天透明*液股脑流出来,流到最后已带上缕白浊,竟是舒服得紧,有滑精之兆。
刚绘好花瓣被湿滑欲液冲得有些泛糊,沈凉生轻握着手中物事,附耳道:“多是非,多欲念,谓之泛水桃花。秦敬,你这倒是只取字面之意。”
秦敬睁眼,瞄去自己下身,支朱砂桃花枝叶妖娆,攀附在根昂然挺立阳具上,上刻*靡得自己都不敢多看,下刻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直直盯着那里,唯恐错过霎瞬——沈凉生竟慢慢俯下身,低头凑近秦敬那根物事,却不整根含入,只伸舌轻轻舔过龟头,舌尖下下,反复拨弄顶端小孔。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俗世尘埃,仿佛场不落不融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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