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秦敬边口头占着便宜,边着手除去沈凉生外袍,目光却直锁住对方眼,准备见势不妙就赶紧停下手中活计,心中叹道这就是力不如人坏处——总要打得过压得住,才有唐突佳人本钱。
沈凉生不似常人那般畏寒,入冬亦只着层单衣,脱去外袍便只剩层里衣。秦敬手停在里衣盘扣上,眼见他并无异议,方放心解下去,眼见大片精实赤裸胸膛,心中不由动。
待到褪下亵裤,便见那根两次将自己折腾得欲活欲死物事自裤内勃然跳出来,琉璃灯火下,龟头红润饱胀,已带上两分水色,显也已是硬许久。
“还以为你多能忍……”秦敬伸指轻弹弹那根物事,含笑谑道,“方才隔着被子觉不出来,怕是硬很久吧?”
沈凉生只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并不接话,秦敬却还要得寸进尺,亦附耳调笑道:“不是听说学你那门功夫最是需要定性?怎现下忍不?”
宛若处子。”
沈凉生将他上下摸个遍,自是知他情动,掌心慢慢滑至抬头那处,五指合拢,缓缓套弄,不待片刻便捋得全硬,虽不及自己粗长,却也不小,挺直茎身触手细腻非常,有如婴孩肌肤,手指摸到顶头小孔,已有两分湿滑之意。
“……你莫瞎说。”
秦敬本是反驳那句“宛若处子”,却被沈凉生故意曲解,贴在他耳边低道:“秦大夫不信?那便自己摸摸看吧。”
话音未落,秦敬便觉着自己露在被外左手被对方手带着,同潜入被中,那只手按着自己手,半是强迫半是诱引地让他来回抚摸自己胸口,反复擦过自己乳头,又再向下滑去,两只手交叠着,起包裹住那根硬挺耸立物事,徐徐套弄片刻,对方手却突地离开,转而摸去下方囊袋,包在掌心中轻轻揉动。
“秦敬,你有空说话,不如用你那张嘴做点别。”
论及言语官司,沈凉生从未让秦敬占到什便宜,当下亦是句话便把他堵得哑口无言,面色晒,缄口片刻,却又咬着下唇问句:“真想要?”
沈凉生未答话,手下动作却是明明白白,按住秦敬头,直向下按去。
秦敬任由他将自己慢慢按向那根粗大物事,凑至近处,方闭上眼,张口含进去,却也只能勉强含住半,
秦敬被他逗弄得欲罢不能,手中动作不愿停下,两包囊袋又被他捏在手中轻揉慢捻,时快活无匹,盏茶光景便泄出来,刚换过棉被又沾染几股污秽之物。
这厢秦敬面色潮红,吐息轻促,那厢沈凉生却仍面色平淡,改用手来回揉着秦敬胸口两侧乳头,好似那两小粒硬硬东西是他什玩物。
“说你跟人上床,是不是从不肯宽衣解带?”
秦敬平平呼吸,坐直身,躲沈凉生那只手,方转头看他,口中问句,却又不待回答,突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对方衣带结扣,扯开来。
“亲手把你脱得赤裸裸,这事儿可想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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