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极近,长吻未歇,秦敬胯下之物已然颤颤巍巍抬头,半软半硬地抵在对方大腿上。
他挪挪身子,半硬阳物隔着几层衣衫在对方腿上轻轻挨蹭,似求渴,也似挑逗。
沈凉生却也从
“秦敬,你想上你,已经想多久?”
“咳,咳咳……”秦敬闻言口粥没咽下去,呛半天方道,“沈护法,莫要在吃东西时讲笑话。”
沈凉生却不回答,只走前步,遮去半道斜阳,薄唇印上对方嘴角,慢慢舔净嘴角残粥。
“你……”秦敬张口欲言,对方便趁虚而入,舌尖顶入他齿间,手抚上秦敬耳畔,指间夹住他耳垂,轻轻揉弄。
秦敬感到耳垂点酥麻,然后便觉对方舌尖细细舔过上颚,又调头勾起自己舌头,甚有技巧地缠弄舔舐。
辈子,真真假假又何必太计较。
“沈护法,早知你没有那‘君子远庖厨’毛病,你住在这儿那月,就该让你下厨抵诊金租子。”
秦敬站起身,立在沈凉生身后,凑得极近,下巴放在他肩上,伸手越过他,拿过灶台上白瓷碗勺,又自他手中接过煮粥木勺,舀碗药粥,退到旁边吹边喝。
沈凉生望着他低眉顺眼地喝粥,不知是不是小睡起来心情不错,嘴角直噙着缕笑意,腮边浅浅个酒窝。
已是夕阳西下光景,脉脉余晖透过窗子照在他脸上,自眼角至颊边道细长伤疤宛如泪痕,合着嘴角笑意,便是似哭似笑,却也非哭非笑张脸。
“……”秦敬回过神来,撤开半步,刚要说话,又被对方手扣进怀里,重吻上来,吻得更深,舌尖探到他舌根,轻轻地,点点舔弄,再重卷起他舌头,辗转吸吮。
及到此步,便是有千般话该说,秦敬也不想说。他闭起眼,夕阳溜进两人面颊间缝隙,轻擦着眼皮,眼前便片红彤。浓烈热吻似百年美酒,熏然醉人。
秦敬想要回吻过去,对方却全然不给他这个机会,反片刻前旖旎缠绵,猛然粗,bao起来,气攻城略地,只让人觉得张嘴似已换主家,几乎找不到自己舌头在哪儿,只如,bao风骤雨中叶扁舟,随着波涛来回摇摆。
秦敬被吻得稀里糊涂,半天才想起用鼻子换口气,脑中回复两分清明,便觉对方也慢下节奏,舌尖却突地深入,抵至自己喉间,仿似欢好时挺送律动,下下反复摩擦。
秦敬被他撩拨得喉口酥痒,津液充盈,想吞咽又咽不下,合着支吾呻吟慢慢溢出嘴角。
“知道。”沈凉生淡淡开口,话却有些突兀。秦敬含着勺子愣下,方记起自己之前跟他说“喜欢”二字,摇摇头,面上笑意又深些。
“知道之后呢?”秦敬笑笑地看他,语中带两分揶揄之意,继续往下问。
“在下亦有问。”
“说来听听?”
秦敬本以为看上去无心无情沈护法也不能免俗,或许会问句“为何喜欢?”再不就是冷冷反问句“喜欢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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