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苗然却突地凑近,贴在秦敬耳边道,“秦大夫,你若真有意就加把劲,别看他那个样子……”吐气如兰,几似耳语,“你可听说过教双修秘法?别看他那个样子,你若勾搭上他,床笫之间滋味,保你欲仙欲死,妙不可言。”
刑教总坛并未建在山巅,沈凉生奔波两日,身法仍迅疾如电,这厢说几句话功夫,那厢人已回转,正见他俩贴近耳语,苗然神色自若,秦敬却眉头轻蹙,面色潮红。
“秦敬,
“呵,他倒是着紧你。”目送沈凉生离去,苗然回头望向秦敬,上下打量,轻轻笑。
“想是沈护法怕秦某到处乱走,犯贵教忌讳。”
“原来你当真不知道是什人?”苗然却奇道,“看来你果真是个不问江湖事大夫。”
“哈,这倒不是。不瞒姑娘,不才也确听过姑娘名头。”
“哦,那你胆子可不算小。”苗然面目秀丽可人,身姿姌弱端庄,绕着秦敬转圈,重立在他面前,还是那张脸,周身却突地多股说不清道不明风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还是说,你只认准他个?”
教掌控,教内早已得消息,自家护法带个外人回来——还是抱在怀里——可真是百年难得笑话。
秦敬头次离这江湖传说中媲美阎罗鬼蜮地方那近,新鲜劲儿还没过,便见道绿影如天外飞仙,飘然而落,却是个年轻女子,眉清目秀,未语先笑。
“苗堂主,”沈凉生反皱眉头,先开口道,“今日你当值?”
“不当值,来看笑话。”女子语出惊人,秦敬很给面子地从旁笑出声,插句:“在下这个笑话姓秦名敬,表字恒肃,敢问姑娘芳名?”
“哦……”女子恍然笑道,“叫苗然,原来就是你。”
“非也,与贵教护法……”秦敬苦笑心道,你裙下多少白骨,若搭具白骨梯,怕能从你们这山头垂到山脚,何苦多具,口中却续道,“……清清白白,姑娘莫要误会。”
“噗,什清清白白,”苗然倒也非真欲拿他如何,当下敛去媚术邪法,嗤笑道,“本来只与你玩笑,现下你这说,才是真心里有鬼。”
“姑娘说是,”秦敬松口气,亦玩笑道,“莫说始乱终弃,你也知道他那个样子,哪儿像跟人乱得起来。”
“要不要教你几招?”
“不敢。”
“就是?”
“救他呀……”苗姑娘指沈凉生,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们沈护法可是个正经人,秦大夫你莫要始乱终弃,否则别怪刀下无情。”
“……”脸皮厚如秦敬也不由时哑口无言,倒是沈凉生已拾回那张死人脸,正正经经道:“烦劳苗堂主看好他,先行禀告代教主声。”
“代教主正在行部理事,你早去早回。若是回来晚,他这人有个三长两短可怨不得。”
“多谢。”沈凉生略点下头,行前又望苗然眼,如秦敬未看错,那眼神色中确有丝警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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