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原眨巴着眼睛，
本正经地问他：“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
回事儿？”
莫耀竟然真
被他说服
，并且想到自己，确实从前没想过有天自己会对荀鹿鸣这个人欲罢不能。
感情这事儿太玄，汤原说得对。
“行吧。”莫耀说，“那
看看还有什……”
“朋友。”汤原把握住他手腕，再次语重心长地说，“
“继续。”莫耀说，“他平时有什爱好？”
“看剧本。”
“这不是工作吗？算什爱好？”
“鹿鸣哥就是把爱好跟工作完美结合啊，人家就是喜欢，你能怎办？”
莫耀无法反驳：“行吧，那他……”
汤原装睡失败，只能点头。
“荀鹿鸣喜欢吃什？”
汤原：“除不吃香菜和芹菜，其他都还可以。”
“没有特别喜欢吗？”
汤原摇头：“只有特别不喜欢。”
去机场，三人同返程，这无可厚非，但问题是，自从莫耀向他告白之后，就毫不掩饰自己心思恨不得鞍前马后百般讨好。
莫耀要帮荀鹿鸣拿行李，荀鹿鸣：“有助理。”
莫耀给荀鹿鸣买杯咖啡，荀鹿鸣：“早上喝咖啡胃痛。”
莫耀给荀鹿鸣调节座椅，荀鹿鸣：“你这样很不舒服。”
莫耀说：“那你希望为你做点儿什？尽管说。”
他停顿下，压低声音问：“喜欢什样男人？”
这道题难倒汤原，原本他可以直接说就是陈奚奇那样，可可爱爱，乖乖巧巧，像只小兔子样，但最近荀鹿鸣跟褚卫有点儿暧昧，虽然汤原不说不问，但总觉得那俩人有猫腻，所以这题，不好答。
“就……”汤原绞尽脑汁，最后终于找到个合适答案，“感觉对。”
“啊？”莫耀满脑子问号，“你逗呢？”
“没啊，感情这种事就是凭感觉来嘛，”汤原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人们呢总是喜欢规定些条条框框，给自己择偶立高高标准，但是，当你遇到个感觉对人，所有标准都不作数啊！”
莫耀认真记下，继续问：“他喜欢喝什？”
“咖啡。”
“那今天早上给他买咖啡他还不要？”莫耀有点儿不高兴，“故意气啊？”
“不是啊，”汤原非常诚恳地说，“他有胃病，大早空腹你让他喝咖啡，是生怕他胃不疼吗？”
莫耀想，尴尬地揉下鼻子。
荀鹿鸣：“消停会儿，让清净清净。”
汤原跟着荀鹿鸣这久，也算是见过世面，但他怎都没想到以前那个恨不得折腾死荀鹿鸣老板亲儿子这会儿换这样方式继续折腾人，他时间有点儿搞不清这到底是莫耀真喜欢荀鹿鸣还是变着法在闹他。
飞机上，荀鹿鸣盖着毯子睡觉，莫耀换位置，坐到汤原旁边。
汤原紧张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放大，犹豫着要不要也干脆装睡好。
“汤原。”莫耀说，“问你几个问题，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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