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在心里回答胡渔:只是不想在奚奇生日这天输给情敌罢。
可是不知道怎,吃完粥,躺下准备睡觉时候,他想不是陈奚奇怎给陈奚奇过生日,而是荀鹿鸣会怎给陈奚奇过生日。
“邪门。”褚卫翻个身,明明很累,却睡不着,他拿过手机,又打开《望江南》小说,特意找到皇帝跟小太监戏份,看几行,又看不下去。
因为他看那段里面,对皇帝心事若指掌小太监语重心长地说:“陛下,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旁观者可是把您二位感情清清楚楚看在眼里,您总觉得握不住大人手,觉得他心思已经放到余大人身上去,可若真是这样,那日他又何苦在殿外淋雨淋大半个晚上呢?”
褚卫看着这段话,幻想着荀鹿鸣淋雨模样,突然间,竟然觉得有些心动。
“没事儿,你不说不说他不说,还能有谁知道啊?”
“你少来,”胡渔皱着眉担忧地说,“求你别闹,你们事儿要是真闹大,到时候怎收场啊?”
褚卫低头吃粥,半天开口,闷闷地说:“闹不大。”
“哼。”
“真。”褚卫抬眼看他,“奚奇是直,大家都知道,再怎闹,也不会有结果。”
子里,只吃药,其他什都没吃。
褚卫在隔壁抖着腿看剧本,看会儿,开始犯困。
胡渔回来时候,褚卫问他:“你去送粥,他谢你没?”
“人家都睡。”胡渔举起手里小米粥,“你吃吗?”
“……他怎回事?不吃饭就睡觉?好不活该。”
“操真是,”他挣扎着起床,点支烟,“闲出屁,琢磨他干嘛啊!”
“看你是疯。”胡渔站起来,揉揉肚子,“饿,要去吃饭,你自己好好冷静下,你之所以非要搞那大阵仗,不就是为跟荀鹿鸣杠吗?你到底在意是陈奚奇还是荀鹿鸣啊?”
胡渔说完就跑,留下褚卫自己在这儿吃着粥思考人生。
在意陈奚奇还是荀鹿鸣?
当然是陈奚奇。
荀鹿鸣是谁?是情敌啊!
胡渔把粥放在桌上,偷瞄他说:“你这两天真很奇怪。”
褚卫懒得想自己奇怪不奇怪问题,抢过粥,吃口:“对,奚奇什时候到?”
“下午三点多应该差不多。”胡渔说,“他明天才开始拍呢。”
“太好!”褚卫来精神,“哎,让你准备花你买吧?”
“……哥,以为你在跟开玩笑。”胡渔头疼,来之前褚卫让他准备999朵玫瑰花,把花瓣铺在陈奚奇房间,再准备个玫瑰生日蛋糕,以表达他爱意,“你是真生怕你们不上热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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