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段忌尘捂着嘴偏下脸,脸颊不知怎红得厉害,嘴里含着糖,腮帮子鼓出来小块儿。
“那行,就先这样。”邵凡安在他后肩上拍拍,“有事儿随时喊。”
邵凡安这趟回青霄,除被师父安排着找个隐蔽又安全地方躲苏绮生,还有另件重要事情,是要趁机这段时间好好恢复功体。
他之前吃大补血灵芝,气血过于通畅,身上时不时发热毛病还没好利索,运功时也有些拿捏不好分寸。前几日,他趁着路上有机会,私下里跟杜谷主请教过如何尽快恢复问题。杜如喜当时说血灵芝乃灵物,吃下去需得花些时间来消化吸收,让他每天按时修行,最好每晚之前能将功体用尽,这样有助于气血流转,才能恢复得更快些。
于是他这几日没干别,每日都勤加修行,不敢松懈分,天天晚上累得精疲力尽,梳洗完倒头就睡。
总归要对付人是苏绮生,他没跟着,总是不踏实。他师父走前虽说带门派里递话用小香炉,可那玩意儿传得慢,距离过远话,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把话带到,所以他这次就得靠着段忌尘。重华派里有专门传音术,段忌尘能和玄清真人保持联系。
“师父他们已经出发,在半路上,苏绮生那边直有大哥和小师父盯着,估计要等师父他们带队汇合再商量下步。”段忌尘说着从兜里掏出个什来,“这是爹雷符令牌,带着它就能自由出入雷阵。”
他拿着令牌往前递,邵凡安顺手接,接过来仔细看看,那令牌巴掌大,质地温润如玉,还挺沉手,看着就是个贵重宝贝。他看两眼,便还回去:“知道,你到时候有什新消息,都第时间告诉。”
“嗯,你不要太过忧虑。”段忌尘看看令牌,再看看邵凡安,顿顿,又道,“这个很重要。”
“啊,是。”邵凡安时没明白,又往前递递。
到第三天,段忌尘在旁看不下去,上来拦把:“你休息下。”
邵凡安那会儿正顶着大太阳在对着木人桩练拳脚功夫呢,听这个,喘着粗气望过来眼:“这刚哪儿到哪儿。”
他出汗出得多,头发梢儿贴在脑门上,都湿乎乎。
段忌尘绷着劲儿看他好几眼,上来就要伸手给他擦汗。他歪头避避,从旁边取出提前备好湿巾,往脸上拍,从前往后捋
段忌尘干巴巴地道:“那、那你收好啊。”
邵凡安愣愣,这回反应过来,攥着令牌想想,往袖兜里揣:“那行,收着。”
他揣兜时候,刚好摸到兜里那块小师妹给糖球。他嫌糖球碍事儿,顺手把糖掏出来,三两下剥糖纸就要往嘴里放。
段忌尘在旁直瞅着他动作,眼睛盯盯糖球,又盯盯他嘴唇,然后视线就跟黏上去样,不错眼珠。
邵凡安以为他想吃糖,反手就给他喂嘴里,喂完大大咧咧乐:“欸,正好,物换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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