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沈二人都未说话,段忌尘也没去接这个话茬儿,可脸蛋腾地就红。他背过手去,挺挺胸,眼皮子落,自顾自地说:“这事儿说算,就这分。”他往邵凡安面前挪挪,又交待道,“明日和沈青阳需要外出去办些事情,你想查什,就在这附近查,有什想问可以去问王伯。”
王伯王婶是住在这里对儿老夫妻。
邵凡安应道:“好。”
段忌尘顿顿,撩起眼来看看,又道:“顺利话过两三天就能回来,你……遇事切记不要莽撞,很快便——”
“段公子。”宋继言温和笑,“这青霄派事情,就不劳你费心。”
劲儿,这也不是纯听热闹,主要他总惦记着自家师父和人家姐弟似乎关系都挺深厚,话里话外便上赶着打听来着,“这说,这个杜谷主年轻时也曾在重华住过吗?”
他说话时下意识探身,背上包袱就往肩下滑下。他身上穿着披风呢,那料子怪滑手,包袱出溜就要往下掉。
宋继言眼疾手快,手给他接住,然后动作十分自然地把包袱拿过来,顺手就挎自己肩上。
段忌尘刚好回过身,盯着这幕看两眼,忽然抬高声音道:“到。”
三人都看过来,段忌尘推开扇屋门,又把声音压小,对邵凡安说:“你住这间。”
第二日两边各有各事情要去忙,当天晚上,四个人便全都早早歇下。
邵凡安这宿睡个囫囵觉,精神头养足,翌日大早便起来。他以为自己起够早,结果重华派那两位更早,他出门打水洗漱时,人家房间都空着,看样子是已经出发。他洗完脸宋继言也出来梳洗,没过多会儿,王伯老两口送早饭过来,他带着师弟吃早饭,顺便和老人家闲聊两句,摸摸消息。
王伯王婶年轻时都曾在药谷做过工,算是半个药谷人,这次算是搭人情帮个忙,把老院儿租出来给段忌尘暂住。段忌尘出手也阔绰,租便租年多,房钱给足日,倒是不常住。王伯回忆下:“这位小公子大概每三个月都要来次,住几日便走,不多留。”
“王伯啊,跟您老人家打听个事儿。”邵凡安饭咽下最后口,这天也聊
邵凡安点点头,正准备进屋,段忌尘看着宋继言,朝另边扬下下巴:“你房间在那边。”
邵凡安回头跟着看眼,宋继言房间和他离着八丈远,中间还隔着大半个院子,他看着那边还有空房间,便道:“和继言都住那边吧,离得近,总归方便些。”
“你就住这间。”段忌尘紧跟着小声解释句,“这间房是向阳,会更暖和些。”
沈青阳来得最早,早就住下,不必分房,此刻站在旁,两头看看,然后慢慢悠悠地补嘴:“这位置确实朝阳,你便住下吧。”他停顿下,又道,“总是要比柴房好上很多。”
邵凡安顿时挑挑眉,宋继言不解道:“什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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