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在即,邵凡安和宋继言晚上回去各自收拾包袱,第二天便在元宝引领下随队出发。
幽山在更北方位置,队伍从药谷北侧谷口出发,路攀着山,向北缓缓行进。
他们这虽说是个队伍,但实际上人并不多,除邵宋二人骑马赶路,同行还有辆马车,驾车是元宝。
邵和宋驾马,行进速度便会快些,马车跟在后面,偶尔能看到车厢垂帘撩起丝丝缝隙,邵凡安回头那帘子就合上。
宋继言跟着侧脸看眼:“不知马车里是什人。”
,说自个儿师父当初剃胡子从药谷刚回来时候,那表现可不太像是见至交好友回来,跟山上骂骂咧咧好几天呢。
不过这瞎捉摸归瞎捉摸,他心里这好奇劲儿都快压不住,也没敢多问啥。他师父心直口快,向是是想啥说啥直性子,如果师父不想提起杜如喜,那自然是有自己理由,他个做弟子就不乱管师父老人家闲事。
几人闲谈功夫,如意端着个小托盘走过来。那托盘上托着个小瓷瓶,她躬身递给杜如喜,杜如喜把瓷瓶交给邵凡安,嘱咐说:“这里面是十五粒,日粒,这是最后瓶。”
邵凡安药向都是宋继言收着,这次也不例外,宋继言起身谢过杜如喜,将药瓶接过来揣进袖子里,然后追问句:“杜前辈,这是最后瓶……那便是吃完就没有吗?”
杜如喜道:“这服药药效已经发挥到极限,再吃怕是也没有更好疗效。”
邵凡安当时寻思着,车里那位似乎还挺害羞,也许是个姑娘家家也说不定,便特意骑马离远些,想着别唐突人家。
这口气连赶个多时辰路,邵凡安怕宋继言吃不消,慢下速度凑过去紧着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
宋继言上山以后就没出过远门,头回骑马就赶上个长途。邵凡安遛着马靠近,扫师弟大腿眼,抬手往他腿上轻轻拍:“大腿内侧别总绷着劲儿,天下来
闻之,宋继言神情暗,邵凡安倒是想得很开,他根基伤到这种程度,能恢复多少都是机缘,有缘自是福,无缘莫强求,他跟着并站起身来,露齿笑:“多谢杜前辈。”
“谢是不必谢,药谷规矩,拿药需得付账。”杜如喜在桌子上轻轻敲敲手指,“既然你从这里拿到药,那自然是已经付过相应代价。”
邵凡安心中动,回想起江五当年胡子都没也没拿回药来,后来隔半年才把药带回来,那师父到底是用什付药钱?
他刚想问嘴呢,杜如喜又道:“不过,这另件事,倒是可以帮上把。你之前不是和打听过幽山,明日刚好有队伍要启程去那附近,你们两个想去话,跟着起去便是,让元宝来安排。”
邵凡安顿时面色喜,没想到居然能赶得如此之巧,这下省个大麻烦。他和宋继言对看眼,双双谢过杜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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