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镇魂符,他其实以前就直有种很奇怪感觉,总觉得有什很细节地方不太对劲,但他直想不起来。
他随手把腰牌翻来覆去扒拉两下,眼神刚开始还是放空,紧接着他明显愣下,整个人突然坐直。
他把腰牌翻过去,倒扣在桌面上,盯着看好几眼,登时想明白!
当时他们发现那几个疯人身上都有伤疤,沈青阳还把伤疤给画下来,但最初他们并没能立刻认出这是什图案。
后来还是他把沈青阳画下来图案翻个面,从背面透着光看过去,段忌尘这才看出来那是镇魂符符面。
刻立马转开眼睛,暗自咬咬嘴唇。
邵凡安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个什劲儿,多少有些无奈,也说不出啥,只是转身出洞,和守在外头沈青阳打声招呼。重华弟子们依着玄清前辈嘱咐留下守阵,邵凡安便和等在边贺白珏道儿回竹楼。
回去路上,贺白珏还有些担忧地和他搭话:“邵大哥,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吗?”
邵凡安身体没啥别毛病,就是自从沈青阳给他看诊时,他小腹刺痛回,打那时候起,他就总觉着有虫子养在自己肚子里。但沈青阳说过,这虫蛊之术,实际上还是法术种,并没有真活物在他体内钻来钻去。他总觉得有不适感,应该只是心里头别扭,这两天就没休息好。
两人路客客套套、有问有答进竹楼大门。
也就是说,人身体上伤疤,实际上和镇魂符是反着。
伤疤绝不会反,那只能说明,当初贴符施咒时,要符纸就是反
楼里就剩丁小语个人,这时他便赶忙迎上来:“恩公,贺少爷,事情进行还顺利吗?”
“小语,不必太过担心。”贺白珏温声安抚道:“等玄清前辈处理完手上要紧事,就会帮你看病。”
他俩聚在这里说话,邵凡安便抬脚上西二楼。就因为段忌尘关系,他始终觉得和贺白珏相处起来会有些许不自在。
他进自己房门,这会儿也没心思做别,干脆扥裤腿坐到桌旁,把目前为止遇到所有未解谜团都捋上捋。
首先,是不知以什目在行动鸟面人。他把桌子上茶杯放到中央来,代表鸟面人。鸟面人身份成谜,但有些细微证据,指向他们背后兴许是隶属正派三合派。还有那位早已离世苏道长,他又把茶托挪过来,代表那座古墓。苏道长事情他解不多,但从玄清前辈行动来看,前辈多半是在怀疑苏道长死亡真实性。还有当初被施以禁术那几位年轻男子,他摸摸兜,掏出几根火折子来,暂且代表那几个受害者。那些人被鸟面人抓走,并在他们身上施镇魂术,镇什魂不清楚,但每个人被施术人身上都留疤,还得失心疯。最后,他又摘下腰上腰牌来,正面朝上放在桌子上,这就当做镇魂符。这镇魂符作用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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