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也是你小师父跟师父说,怎,没这破虫子你当愿意缠着你呢?”邵凡安越想越气,起身够过来件衣服,边往肩上披,边骂骂咧咧地道,“这怎什理儿都让你小师父个人占?”
段忌尘脸色愈发难看,气道:“不准你这说小师父。”说着还伸手过来想扒拉邵凡安,可邵凡安身上刚披上件衣服,胸口腰腹全露着,屁股也光着,大腿内侧还流着他东西,他面上讪,时之间手实在不知道往哪儿碰好。
邵凡安披好衣服刚要往袖子里伸胳膊,忽然发现这里衣料子细腻柔软,他拿错,不是他那件。他把衣服又脱下来,往段忌尘脑袋上砸,又去拿另外件,边往身上套,边接茬儿骂:“行啊,那说你吧。段忌尘,你他娘是把自己当金元宝还是怎?你以为乐意天天追你后头到处跑吗?没别事可做吗,非得隔三差五撅在那儿让你捅屁股?”
段忌尘把将脑袋上衣服扯下来,脸蛋儿已经涨红:“邵凡安!你、怎可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邵凡安正在气头上,有心呛呛他几句,便有些口不择言地道:“这就嫌话糙?告诉你,你活儿烂死,亲个嘴儿连换气都不会,图你什啊还非得上赶着你?”他穿好上衣又想套裤子,拽着裤腰低头看,他大腿根上沥沥拉拉全是未干白痕。这湿漉漉还穿个屁,他这下更火儿,把裤子往旁边扔,看着段忌尘就来气,“找谁不成??非得巴着你,就图你那根毛都没长齐嫩鸡巴?自己是没有这玩意儿吗?!”
邵凡安嘴里没遮没拦,话是越讲越离谱,越说越难听,段忌尘在旁听得脸上红阵白阵,脸色难看得不行不行。他心头火儿其实也早就给撩起来,可这事儿毕竟是他师徒两个理亏在先,同时又在气恼自己刚刚怎就说漏嘴,时之间便强忍住火气,在那儿闷头穿衣服,硬咬着牙没发作。可邵凡安那嘴没个把门,真什都敢往外说,他忍到那句“找谁不成”,终是绷不住,把捉住邵凡安手腕,说话都断断续续:“你……你还想找谁!你再说次!”他气得指尖儿直哆嗦,又想起先前那茬儿,“你那时候是不是亲沈青阳来着!你怎、怎能边和……转脸又去亲别人!”
邵凡安让他抓着手连晃两下,眉头皱,突然又想出来段忌尘之前那句“难不成你还想找别人”来。
这话怎品怎觉得怪怪,这是他“想不想”找别人问题吗?这难道不是他“能不能”事情吗?
要说这事儿就不禁细琢磨,他闷头站会儿,想起自己这次突然发作蛊毒,又想起那只莫名出现蓝色蝴蝶。那小院里连花丛都没有,到底哪儿来蝴蝶呢,而且他还闻到股奇怪花香,连打串喷嚏,然后觉得身上发热,再之后就记不清。
“那只蓝色蝴蝶……难道是种催蛊蛊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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