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邵凡安都不知道怎回,段忌尘就是个讨人嫌小屁孩儿,脾气又臭,又幼稚傲慢,按说他不会跟着吵架吵上头,可这次他还就真别着股劲儿,不想哄。
食盒在邵凡安手里拿着呢,小柳空着手,揪揪自己手指头,又道:“邵大哥,少爷说话不好听,嗯……你不要和他般见识,好不好?”
邵凡安笑笑,心说段小王八蛋还没人家小柳半可爱,便道:“好啊,邵大哥都听小柳。”
两人边说着话,边推开院门。院门口正对着主屋门,门外左右各候着两个丫鬟打扮年轻姑娘。
邵凡安脚下顿:“这是……”
这几个月相处里,逐渐显露出来蛛丝马迹,只要理出个线头,牵起来,立马就能串成串。段忌尘最初在床事上总是习惯从后面上他,还总爱把他脸压进被子里,他原先只是以为两人互不对付,段忌尘不想看到他脸,本来是没在意,结果现在这琢磨,恐怕段忌尘在床上压着他肏得起劲儿,脑子里想得全是别人。
是,邵凡安想起来,有回段忌尘还抱着他后腰喊个字。
当时他含含糊糊没听清,现在清楚,那是个“白”字,贺白珏白。
邵凡安无意识皱起眉:“段忌尘,你心里有喜欢人,便要给他下蛊吗?”
“……事情,不用你来评判。”段忌尘心事被人戳破,脸色涨红,底气弱半刻,又强硬起来,扬扬下巴,“没错,是喜欢白珏,但此事与你无半点关系,没有你插嘴地方!”
“啊!”小柳惊呼道,“段夫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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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术不正,偷养虫蛊,结果坑害到身上,还想说与无关?”邵凡安这会儿确实是动气,气得心尖儿都麻麻疼,“要不是深受蛊毒之害,你当愿意天天窝在这里陪你玩儿呢?”
提“玩儿”,段忌尘就想起邵凡安用狼影传来那句“陪你在床上玩玩儿”,心里顿时气到钝钝疼。他磨磨牙,从牙膛里磨出话来:“姓邵,你记住,虫蛊确实是养,可中蛊却是因你自己擅自动东西,是你自找。”他瞪圆双桃花眼,恨恨地道,“有本事你毒发时别来找,看看你那时会不会如现在般硬气!”
两人大吵架,最终不欢而散。
第二天起来谁都没搭理谁,段忌尘房门紧闭,头回到时辰没出来晨练。
邵凡安也不想在院子里多待,大早便和端着食盒小柳出门取饭去。路上小柳还眨巴着眼睛问他:“邵大哥,你是不是还在和少爷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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