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相信,不过是要你命罢。
云容却突然唤纯钧,然后递到谢锦城面前:“拔出来。”
谢锦城不知道他是什意思,却也伸手轻松地将纯钧拔出来,然后看着他:“拔它做什?”
云容目光瞬间暗下去。
“纯钧只有无心无情人才能拔地出,你都没有心,拿什喜欢?”
谢锦城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手里纯钧,头回痛恨自己无知。
下句,是不是就要说你喜欢?”
谢锦城看着他:你还学会抢答。
结果哗啦阵水声,云容拿着那面水镜放在谢锦城眼前。
“不用看都知道,里面什都没有。”
从谢锦城目光看去,那里确实空空如也,什都没有,如谢锦城心。
早知道就不拔。
“那你不是也可以拔出来?”谢锦城看着他。
“纯钧已认主,这能力便对无效。”云容苦笑道。
“何必非要相信你喜欢,说过,即便你不喜欢,也自愿给你做炉鼎。”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没看到谢锦城脸瞬间恢复冷漠。
他怎也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拿来水镜,最后居然是坑自己!
云容默会儿,拿起旁衣服披在湿漉漉身上,走出池子,点点地将衣带系上,将谢锦城留下痕迹遮挡得干干净净。
“说过,会做你炉鼎,那就会直做下去,即便你不喜欢。”
“所以你不用再想方设法地骗,也不会信。”
谢锦城皱眉,试图给他洗脑:“就算恨你,想杀你,难道就不能喜欢上你吗?独孤遵对阮儒也是恨之入骨,不也爱他爱地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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