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三日后,他还是去。
而当他来到独孤遵寝宫方才得知,这人已三日没有出来过。
宫里人多会见风使舵,看人脸色,即便无人知道那日殿内究竟发生什,那声响亮耳光和陛下脸上掌痕却清晰可见。
云容想着合欢宗传来消息,有关炉鼎之事,且要他亲自前去,只得点头道:
“很重要。”
他要走,谢锦城也不可能留得下他。
“那师尊早点回来。”
完,这个惩罚还没完成,又得多个。
云容直站在门外,不知在等些什,直到谢锦城吃完,云容才问他:“睡吗?”
谢锦城点点头,然后齐走进间房。
独孤遵:“…………”
怀疑你们白日话是在诓。
谢锦城同云容十分纯洁地睡晚,结果发现那个任务还是在那里动不动。
谢锦城心道:怕阮儒杀你。
他是亲眼见过前世他死在阮儒手上,总觉得他这世,还是要步自己后尘。
上辈子没喜欢人家都被弄死,这辈子喜欢估计更是白送。
独孤遵似是反应过来,问:“……是他让你来带走吗?”
谢锦城不管他怎想,只管先把人救走,回道:“是。”
想下又加句:“们……是朋友。”
独孤遵看向云容。
他显然不信这个说辞。
个人可以毫无条件地陪着另个人十几年,日日如同影子般跟着他,形影不急,真只是朋友关系吗?
云容在他注视下,轻点下头,表示肯定。
结果云容却将纯钧递过来。
“它会护着你,别怕,很快回来。”
然后便消失不见。
谢锦城有纯钧便也不急,总会是有些倚仗,但在不久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忽略件很重要事。
自那日打独孤遵巴掌后,阮儒便再没有去找过他,除气愤,还有部分原因竟是不敢,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
看来想要投机取巧是不可能,但是真爬床他下场不会比独孤遵好多少。
而且这床也忒难爬,青楼催情酒都对他无用,他还能怎办?
在他还没想出解决办法时,云容却有急事要暂时离开。
“很重要吗?”谢锦城问。
他不想个人被丢在这里。
独孤遵心中冷笑声,囚禁吗?是觉得将自己囚禁在皇宫污他眼,干脆送去帝师府吗?
独孤遵站起来:“走吧。”
谢锦城让云容施法术,将独孤遵隐身带回去。
去后独孤遵发现,这囚禁待遇还是挺不错,吃穿律是最好,除不让他出门。
结果晚上用完膳时候,他心狠狠地梗下。
心中微叹,谢锦城能说是朋友已属不易,心里想说估计是仇人。
独孤遵日之中受两次打击,神色萎靡,无力地坐在塌上。
谢锦城却管不那多,只道:
“陛下先去府上暂住几日吧。”
独孤遵抬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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