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梁深深地吻他,将舌头压迫性地强行探入他口中,他因此获得种奇特幻觉,似乎是自己正在侵犯进入对方。这样臆想让他更加激动起来。
萧定在被强迫处于弱势时,分明不是很乐意,他含住杨梁舌尖,用力咬几下,杨梁忍痛退出来,然后不甘心地再度进攻。
直到杨梁用膝盖顶得他不得不分开双腿,意图分外
他们之前从不曾做过这种事情,为什那天会那样大胆竟然在这种全然谈不上隐晦地方嬉戏起来,杨梁事后回想也只能当成夏日炎热,时冲动。
然而兴之所至,却难以节制。
他们如同小兽般彼此噬咬舔舐,从桌上翻滚下来,甚至将砚台笔架拖翻,将浓墨泼地。杨梁忍不住看眼,萧定扯住他道:“没关系。”
杨梁笑起来,“你可别滚到上头去。”
萧定道:“倒要将你压上去。”
窗外知鸣叫不休,而阁内却凉风习习。
萧定临着字帖,笔笔甚是认真。
他却心中发痒,悄然走近去,在他身后看片刻。望着萧定本正经神态,杨梁只是想笑。
萧定转过头时,分明吓跳。
杨梁笑笑,伸手出去,握住他手,两人手重叠着,临画那字。
样行为则引发萧定更大怒意,反过头来折腾对方,这样循环让他无从破解。
他不得不警告萧定,“若不能用则废之,能饶人处且饶人。”
然而看着萧定轻描淡写地笑,他也明白自己这说无谓。
他在怜惜他同时,也终于意识到,他们从亲密无间开始背道而驰,终于渐渐行进到天地彼端。
杨梁找到陈则铭,与他谈到萧定过往,他在灯下凝视那张令自己百味交结脸。
他们将彼此扯得衣冠不整,似乎以此能昭显自己身为男子占有欲,然而杨梁还是抢得先机,将手探进去,抚住萧定。
萧定几乎是惊跳下,杨梁在他反应开始激烈之前,吻上他。
唇齿交缠,耳鬓厮磨,这样柔情,使得萧定举动迟缓,来自敏感处揉弄,逼得他发出种细微呻吟。
杨梁被这声音撩得心猿意马,手下不觉更大力。
萧定咬牙道:“痛”然而他声调却分明告诉对方,事实并不全然如此。
屋中只听得到两人鼻息声,渐渐沉重。
写行,杨梁停下笔,低声道:“怎样?”
萧定看眼嗤之以鼻:“远不及。”
杨梁笑起来,手中只握得更紧。
萧定看他眼,突然转身搂住他,吻下来。
似乎是宿命,遇燕死让他开始远离满手血腥却不为耻萧定,陈则铭出现则让这段距离渐行渐远。
他也明白真正症结其实来自两人内心。纵然在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透明而深刻亲吻。
那是个夏日,父亲临时受召见不能来教习,同读书皇子们渐渐退去,只剩他们两人。
他要等父亲,而萧定不知为何也是拖着不走。
他们彼此对望,暧昧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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