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抽烟过肺就是不样,呛得他直咳嗽,缭绕烟雾把眼睛都熏疼。
*
卡宴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
林朔目光没什焦距看着窗外,任由学长带他兜兜风,最后停在处房子前。
“这儿是住处,离市区远些比较安静,让你去其他地方不太放心,你想个人待着不会打扰你,如果想开口聊天随时都在,”学长很温柔很体贴。
确实,他现在就想安静待着。
笔末端沾点暗红色东西,落笔地方也有点红色痕迹,默会儿,徐献卧槽声,“怪不得她咬定自己第次就是给你,感情拿你笔当替代品,也太疯”
他转头去看云耀泽。
云耀泽比他先步想到。
如果不是刚才火大通发泄,还真不知道路希月能做到在这个地步,真拿自己第次来做赌注。
徐献啧啧摇头:“刚真以为你们做过,这下真相大白,和林朔解释起来你也有底气,给你作证。”
怎都不服气,抓过衣服捂住自己,狠狠瞪着徐献大吼:“不明白,林朔到底有什好,你们个两个都眼瞎吗!”
徐献欠揍地耸耸肩。
“老实说也不知道林朔有什好,可耀泽就是喜欢他,有什办法。”
句话,又把惨不忍睹路希月气个半死。
身后传来巨大响动。
林朔跟着薛子默下车。
房子很大,后头连着个露天休息区,有茶几有椅子,头顶有遮阳玻璃,环境非常有格调,坐在这儿享受顿早餐或者杯咖啡是非常惬意事情,然而他根本没那个闲情逸致。
“学长,有烟吗?”
林朔在其中把椅子上坐下来。
薛子默看他会儿,进房子给他拿烟。
“你证词在他看来就是包庇,他不会信。”
“那怎办?”
云耀泽没有回答,兀自走向客厅倒进沙发里,声也不吭,徐献明白过来他意思,他们感情走到这个地步,这件事对林朔来说真相到底是怎样都无所谓,和别人在起也好不在起也好,都不会改变什。
“哎,感情真是折磨人东西,所以说找对象还是找根筋,又可爱又好哄。”
徐献在旁单人沙发上坐下,仰天感慨,然后接着叨叨:“今天看到林朔来下巴都惊掉,还以为你们要和好呢,诺,还给你带个水果篮子。”
徐献回头看眼,赶紧关上门走去云耀泽房间,某人正在发疯,床单被罩枕头全从窗口扔出去,被子半挂在风里飘摇,更离谱是床板都被他掀,横竖着砸在墙面。
“耀泽,你冷静点!”徐献劝说,“就算真和路希怎也不是你错,这女人太有心机,都不知道她出门还能进来真他妈活见鬼。”
云耀泽没听他说什,走到床底某样东西前蹲下来。
徐献凑过来看。
是支水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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