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献找个阴凉地方将车停下,然后放平副驾驶,盯着姜毅看会儿,眼里慢慢染上笑,随后也放下自己座位,双手枕在脑后舒舒服服睡个下午觉。
小兔子从姜毅怀里蹦出来,两三下跳到后座,从袋子里刨出磨牙饼。
吭哧吭哧
傍晚回公寓路上,徐献顺手买晚饭,公寓还是早上离开那个公寓,啤酒罐乱七八糟没收拾,空气里除酒气熏天还有散不开浓重烟味,茶几上
“好,别炸毛毛,乖,”徐献打开副驾驶车门,让姜毅上车。
姜毅又炸,“什炸毛毛,这什恶心巴拉口气,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发现你越来越脑残,和手机里那个败类样像脑子被车门夹过似。”
徐献又气又好笑。
“你点醒,终于发现自己脑子是真被门夹,否则怎会在你身上讨骂。”
“谁知道,你喜欢犯贱?”
听得他个头两个大。
走出医生办公室,看到徐献结账大推东西,注意事项又忘个七七八八,“你这是干嘛啊?”
“买东西,”徐献扫码付钱,“你看看,兔粮,草、零食干果、磨牙棒,化毛膏、洗毛粉、刷子、笼子、厕所、小玩具还缺什?”
“缺什也用不着你买啊!”
姜毅很震惊,他什时候和徐献关系好到需要他帮忙买东西!
喘,兔子被你踢,你不磕头回头它气死,以后清明你还得多上个坟。”
磕头是不用什力气,侮辱性却极强。
宋康被气得真犯哮喘,小跟班及时掏出喷雾往他嘴巴里喷。
不过磕头事儿不可能揭过。
徐献表情都没波动下,笑着等,意思很明确,别说你哮喘,就是你羊癫疯你也得把头磕。
“有可能。”
“操,病得不轻。”
跑车慢慢离开宠物医院,两人互怼声音也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路上姜毅睡着。
因为昨晚担心生病兔子,几乎都没怎睡。
“怎不用,也是姜小兔他爹。”
“谁允许你做它爹,老子同意吗?靠!”
“乐意喜当爹,自封。”
“脸皮真特厚!”
两个服务员小姐姐帮忙搬东西,时不时看看斗嘴俩人,不禁捂嘴笑,个,bao跳如雷,个应对自如,怎看怎般配。
宋康咬着牙,给兔子磕三个头。
等徐献和姜毅转身他才站起来,好几个耳光扇在小跟班脸上,他不能得罪徐献却可以拿跟班出气。
周围看热闹几个学生当即散,免得殃及池鱼。
给兔子看病这事儿不能光明正大从学校大门走,姜毅带徐献翻墙出去,徐献开车载他去医院。
兔子问题不大,就是杂食吃多拉肚子,所以开点儿药就行。姜毅也头回知道养个兔子有那多讲究,吃草得选晒干苜蓿草或者大麦草,喝水要凉白开,平时要喂草砖磨牙,定期吃化毛膏,因为兔子爱干净天天舔毛,肚子里会吃进许多毛毛,不吃点化毛膏预防容易得毛球症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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