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湿着。
他走过去把人从床上拉起来,也不管英鸣脸不耐烦,用毛巾随便把他头裹,然后掀起被子起睡张床。
英鸣最后挣扎着看他眼:“太困……”
“困就睡。”石毅忍不住打个哈欠,他本来也是开夜车跑过来,折腾夜也没睡。
多不可思议,跑连个小时几百公里就为大老远找这人吃个早饭然后洗澡睡觉。
“……那天晚上是不是?”
曾经有次他在英鸣家喝酩酊大醉之后第二天忘个七七八八,虽然偶尔有那几个片段会想起来,但是到底发生什事,他真不记得。
事后也追问过,但是英鸣从来不肯正面回答他。
石毅抹把脸上水,索性贴在英鸣身上:“说,你那时候到底对做什?”本来以为他们两个擦枪走火是沙发上那次,现在看,似乎还可以继续往前追溯。
两个人靠太近,身体温度随着身上冲刷而下水柱摩擦热度,叠加在起有种灼烧人错觉,英鸣
是片雾气,英鸣后背看挺清晰,他鬼使神差衣服没脱就走进去,然后被莲蓬头里水冲身。
“操!”
这句是转头看见石毅戳在自己身后英鸣骂出来。
——吓他跳!
他皱下眉看着石毅有点飘渺表情:“你洗澡不脱衣服?”
交代客
维持着半靠着姿势看着石毅明显想太多表情,却并没有接话。
他没有反驳石毅猜想,但是也没有给个肯定答案。
算是恶趣味吧,他就是觉得石毅为件事纠结样子挺带感。
两个人在洗澡过程中直针对仓库那晚到底发生什事争论不休,石毅衣服后来还是脱,但是看着有作废趋势,有点不可思议是浴室这得天独厚环境他们竟然什都没做,真就是彼此擦擦身然后冲下就披着浴袍出去,英鸣拍晚上戏本来就很累,被热水澡冲,浑身困乏全在时之间跑出来,等到往床上随便躺时候,几乎抑制不住想要闭眼。
石毅给欧扬打个电话让他把办公室里西装带套过来,然后转头就看着英鸣大字躺在床上完全着。
会儿不是还得见人,这湿着准备怎弄?
石毅费解歪下头,水打湿他头发,有点半耷拉垂在额前,他之前才刚去剪头发,自小习惯,不能忍受头发过耳,水汽之中英鸣头发就几乎都帖在脸上,他看着石毅摘眼镜,然后撑着他身后玻璃门:“说英鸣,这情况,怎觉得这熟悉……”
刚才在门口只是闪而过,等他真正走进来,就觉得各种熟悉。
那种感觉就跟你曾经做过个特别特别好梦,但是醒来时候发觉全忘,直到某个时刻才勾起那种回味感觉,他舔舔嘴唇:“觉得好像咱俩起洗过澡。”
英鸣微微仰下头,勾起嘴角:“原来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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