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活动
下麻木
双腿，坐回电脑前面，把那段程序写完。
很久没有过疲惫感慢慢侵袭而来，像被浸湿棉絮包裹，沉重又让人难以呼吸。胃痛得久有些麻木，他接半杯温水喝掉，靠着椅子竟然就睡着。
梦里又看到那晚火，熊熊燃烧火光似乎要冲破天际，又蔓延过枯草，火舌将要舔舐过他脚踝将
他抬起头竟然是笑笑：“事情是冲着
来，其余人包括你，都是无妄之灾。不用太在意，也不追责，没有下回就是。如果不是因为其它原因想离开，那该做事情你继续做，齐泊原走，他工作，暂时是找不到人接手，自己会担部分，剩下也得拜托你。”
“这是应该，会处理。”
李玄又垂下眼睛，想会儿：“这次是稍微麻烦点，员工如果有要离职，都不用强留，把工资结，开离职证明放人。愿意留，这个月工资还是照发。”
“好。”楚天恒应下来。
“其余没别事。”李玄抬腕看眼表，快到两点，“看今天这样，只怕大家都无心工作。”
要是说两句软话再劝劝，看齐泊原态度，未必不会改主意，没曾想李玄这
快就转话题，愣：“都处理好。”
“好，学长，你也先出去吧。”
李玄情绪和声音都过于冷静到无懈可击地步，倒让楚天恒有些不安。
“还有事？”李玄问。
楚天恒犹豫下：“李玄，……”
“现在手头些活，时也”
“知道。”李玄神色如常，“今天提前下班吧，耗下午也没意思，明天正常来。后面工作开展，《隅》后续怎更新，今晚理出来，明天来开个短会。”
“王添事，等会儿去趟警局。”楚天恒斟酌说，“只说他这个是吧？”
李玄颔首：“对。学长，想个人待会儿，忙完，你就直接下班，不用进来和说。”
门外短暂地喧闹过后逐渐安静下来，屋里没有开灯，雪下得越来越密，白天也像夜里样。只有大厅灯光从门缝透进来，后来那微弱光也暗，所有人都离开。
“你也想走？”李玄微微抬眼。
楚天恒抿下唇：“是带人出事情，策划案和代码也是从这里丢，有不可推卸责任。早听你把王添开，或者泊原当时提醒时候，再仔细点，都不会变成现在局面……工作这多年，也有些积蓄，算是赔偿……”
他摸出张卡来，李玄抬手止住他：“学长。如果你是因为公司现在情况，想找条更好出路，不留你。”
“当然不是！”楚天恒断然否认，又忍不住苦笑，“你说这些事和都脱不开关系，说内鬼其实是感觉都能说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人品清楚。”李玄平静道，“没有什需要你负责，没有王添，也会有别人，东西不从你这里泄露出去，也会找别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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