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他兴高采烈地推开
门，会客厅里
男人回过头来，赵绩哲猛地顿住脚，失望和惊讶
起浮上他脸。
“
认识你……”半晌，赵绩哲说，他还记得上次这人和李玄在办公室争吵，整个公司都听见动静，下意识往后退步。
李明格姿态高傲地坐在沙发上：“也认识你，或许更早些。”
“是你要见？”赵绩哲脸上浮现出迷茫神色，很小心地问，“找做什
？”
“是……离职。”周岐咽口唾沫，大脑宕机，愣是想不起名字，“叫……”
李明格开口：“赵绩哲。”
“在。”
赵绩哲应声，这是他进医院第二十天。这座精神病院条件很好，外面看起来像座花园，时间在这里都变得很慢，每天界限不分明，但他记得日子，天天数，李玄没有来看他。
被骗，赵绩哲想，十九只是想摆脱他，都是骗他，听说这里病房很贵，花这多钱，他也要摆脱他……
格时倒没有再发火。
周岐硬着头皮继续道：“其实远整体架构也简单，核心就是小玄，还有他那个姓齐合伙人，另外他们有个同校学长，是从远鑫跳过去，也算是比较中心。这个人资料稍微多些……李总，您要是有什想法，从他下手，或许……”
“这也是他们公司？”
他话没说完，李明格忽然截断他。周岐顺着他手指看过去，是张照片。
周岐委实也下功夫，买通软件园保卫处，调远门口监控。把所有经常出入人，照片全拍份。
李明格看着他，他原本是不屑和这样人说话，但现在毕竟情况不样。他没有回答赵绩哲问题，反问他：“是李玄送你来这里吗？精神病院……这个儿子，看谁都有病。”
最后这
门被拉开，是刚刚叫他那位护士。
“是要吃药吗？”赵绩哲很没精神地问。
“不是……楼会客厅，有人来看你。”
“看！”赵绩哲腾地站起来，“来看？”
他问完，不待护士回答，急急忙忙就冲出去，鞋都没穿好，险些摔个踉跄。
“是。”他回想下那为数不多资料，“好像是原来个行政，已经离职，不会超过个月，监控保存时间没有那长……”
现在摄像头精度很高，连手臂上不经意露出疤痕也看得清楚，李明格想，他见过这个人。七八年前事，在份犯罪嫌疑人审讯视频上，并交来还有份详细资料……
周岐不明白这个人有什值得注意地方，却见李明格神色带着股古怪亢奋。
“说呢……”他又拿起盛敏照片，像是忽然参悟出什，阴侧侧神情，“原来是新欢旧爱……”
周岐听出他弦外之音，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心道李明格是不是想多，又不敢说话，时只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可偏偏李明格不放过他：“这个人已经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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