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着要死
还想着买，有这
喜欢？
他想着不由得对着旁边
玻璃窗看看，盛敏这样嗜甜，却仍然齿如瓠犀，衬得嘴唇格外地红润。李玄不自觉用舌尖描
下，忽然觉得自己在发神经，心虚又仓惶地转过脸去，抓过水猛地灌口。
“哥？”杨絮听见动静，叫他。
“没事。”李玄胡乱地抹下嘴，“倒闭就不买，
忘。”
“哦。”杨絮嗯声，又说，“不过，哥，你对他也太好吧。他都把你赶出来，你还惦记他吃什，买饭还得送点心……”
“哦。”杨絮不大高兴样子，但还是非常尽职地问，“还要带别吗。”
李玄手撑着头，另只手无意识地捏着口袋里两颗巧克力转来转去，顺口道：“点心店这个时候应该都关是不是？你来时候会路过滨江路吗？你看看那个甜点铺子开着没，要开着你给他买点桂花糖，你知道说哪家吧。”
盛敏竟然要求他‘扫墓’时候都带上那家糖，想来应该是常买，那杨絮八成也听说过。
“知道啊。”杨絮果然说，又带着点埋怨，“但是滨江路在城南，住城北啊，不会经过，哥你知道”
李玄哪里晓得他住哪里，正想说那就算。又听杨絮道：“而且那家店不是去年就倒闭。”
你那瘦胳膊瘦腿还拿棍呢，棍拿你差不多……是怕他心情不好，想让你过来陪他待会儿。”
“啊？”杨絮好似皮球开口，又诧异又丧气，“陪他？跟他都不熟啊。”
你们可不能再熟。李玄心想。
店员恰好把加热好三明治送过来，大概是听到他这里打电话动静太大，奇怪地看他眼。李玄顺手把口罩往上又扯扯，瓮声瓮气地说句谢谢。
“叫你来你就来，反正不是都要出门吗。”他等店员走，才把三明治打开咬口，味道实在般，勉强能入口，倒是又记起盛敏也还没吃东西。
“是自己走出来
“倒闭？”李玄愣。
“对啊，你以前每周都要买。后来倒闭你就再也不吃那玩意儿，其它家你又不要哥。”杨絮顿顿，旋即用种小心翼翼声音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和李玄吵个架被气傻吧，不记得住哪里就算，这也能忘。”
他语气非常认真，决计不是开玩笑。好像李玄嗯声，下秒就能来接他去医院。
“要是真气傻，你难辞其咎。”
李玄无奈地按按额头，想起盛敏和他提起那家甜点铺子时情景——跳楼跳半，被他从阳台上强硬地拖回去。当时那样精神状况，是忘？
“你过来路上再给他买份晚饭吧。”
“买什？”
李玄原本想说随便，出口前顿顿：“芒果糯米饭。”
“他怎也爱吃这个……行吧。”杨絮嘀咕句，又问他，“哥，你在哪儿啊，给你也送份？……你今晚住哪儿？要不来家？”
“你不用管，你管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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