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下酒菜,酒喝得就是没劲,现在司舟爽,脸上都写着舒服和得劲。
钟时沐穿好衣服坐到司舟对面,闷声把三文鱼夹成小块小块:“钱什时候到账……”
司舟笑出声:“后天。明天要检查,洗掉可就
司舟盯着钟时沐喝大半杯红酒:“要不,各退步。”
司舟到屋里拿支记号笔,勾着钟时沐裤腰带到沙发跟前,解钟时沐裤腰带往沙发上扔,裤子立马掉下去,露出钟时沐健硕紧实腿肌。
司舟试试肌肉手感:“站好,别乱动。”
钟时沐耳后烧红:“不行……”
“钱总不能白给,这已经是底线。”司舟好整以暇靠在沙发背,“要不要钱。”
钟时沐从冰箱里拿出冷藏好红酒,又加半听气泡水进去。
司舟透过灯光看酒杯里清透红色:“这就是sangria?(桑格利亚)”
这好酒,不玩点什,司舟浑身都难受。
司舟刚眯眯眼,钟时沐往司舟嘴里塞块豆腐:“别满脑子跑火车。不,可,能。”
“喝酒不玩,多没劲。”这感觉就跟少盘花生米样。司舟看眼手机,“今天9月29号。”
里:“会好喝。”
“等你尝尝。”钟时沐又挤进新鲜橙汁和柠檬汁,倒进半瓶红酒,拌上蜂蜜,放进冰箱里冷藏。
钟时沐起锅做饭,做着跟那天同样饭菜,清蒸豆腐,蔬菜沙拉,又煎个三文鱼。
钟时沐把热腾腾饭菜端上桌,感觉好像回到两年前。
司舟洗过澡,换好睡衣,蹲在抽屉前找筛盅,下就触碰到钟时沐曾经噩梦,曾经被司舟玩只剩内裤回忆,钟时沐现在想起来还羞耻很。
钟时沐在要钱还是要脸之间选择前者,两眼闭:“那你快点。”
司舟得逞笑下,边喝着红酒,边扒光钟时沐,美滋滋在钟时沐身上画画。
记号笔油滑触感蹭过皮肤,钟时沐羞耻脚指头抠地,司舟却嫌不够,细致画耳朵和眼睛,只象被白描栩栩如生。
司舟不知碰哪里,钟时沐战栗下,小腹阵酥麻,羞耻耳廓发红。
司舟满意欣赏自己艺术作品,酒滋味下提高几个档次。
“嗯。”
“CAP下个月工资还发得出来。”司舟轻飘飘问句。
钟时沐胸口让人锤似猛咳声,委屈巴巴抬头:“老婆。”
“叫老公也没用。”司舟胜券在握喝口红酒,“给你点时间,重新考虑。”
钟时沐头发都趴下去,浑身散发着委屈跟不情愿。
钟时沐清清嗓子:“你那筛盅,收起来。”
司舟讶然:“什时候?”
“就你去换衣服时候。你那些黄/赌东西,还是丢掉好。”
“你再他妈放屁,哪里黄/赌。”
“别以为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钟时沐系好裤腰带,不就是想让他表演那个……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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