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钟时沐本来想问问司舟腺体是怎回事,可又觉得腺体是个相对隐私地方。
钟时沐思虑再三,没有问出口,司舟不是个喜欢自揭伤疤卖惨人,问也不会说。
但司舟过去就像迷样,困惑着钟时沐。
浅灰色乌云把天空压低,风里偶尔带下些细碎雪花。司舟出门就让冷风激下:“还挺冷。”
“嗯。”出于取暖本能,钟时沐跟司舟不自觉靠很近,在落浅霜地面上踩下两个人整齐又紧贴脚印。
钟时沐直穿板板正正,套上外套就能出门,司舟换件奶白色厚毛衣,蹲在穿衣镜前系鞋带,直用手拉毛衣领口处条布标签。
这个条布本来是为挂衣服方便,但是正好磨在司舟腺体上,磨得他不舒服。
钟时沐去拿小剪子:“别动,给你把这个条签剪掉。”
钟时沐翻出司舟衣领,用剪子拆条签,两个人几乎贴在起,钟时沐很轻易看到司舟腺体。
上次这近看司舟腺体还是带他回家时候,但那次没开灯,钟时沐没发现司舟腺体上居然有疤痕,细长红痕贯穿着腺体,不止道。
“习惯。”钟时沐看眼司舟在衣服里若隐若现细腰,“谁跟你似,家居服透能看见肉,从领口能眼看到底,穿还不如不穿。不守男德。”
司舟给钟时沐翘臀巴掌,好清脆声响:“撅个腚才不守男德。”
钟时沐:“……”
他哪儿撅?
司舟觉得好玩,又凑到跟前掐把:“还挺弹。”
钟时沐回头看他眼:“你做?真会做?”
“真会。上回不是说好给你做。”
“那今下午歇。”
司舟笑声,给自己倒杯热水,捧着水杯看钟时沐下面条。
屁股很翘,腰部线条给人感觉很有劲,就是穿着正装下厨房,怎都让人觉得格格不入……不过,看多也觉得挺顺眼,也算是种个人特色?
超市暖风开很足,钟时沐去推
应该是小时候伤,随着腺体发育,疤痕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
司舟小时候腺体受过伤吗?
钟时沐失神几秒,司舟还以为是条签剪不下来,问道:“不好拆吗?”
“没有,拆下来。”
司舟整理下衣服,没那个鸡肋条签,舒服很多:“去超市吧,早去早回。”
“司舟你大变态。”
“在家穿像上班,你神经病。”
两个人互相嫌弃眼,坐下吃面。
司舟在心里抿起笑,变态跟神经病,好像也挺配。
吃过午饭,两个人起去超市买下午做饭需要食材。
厨房好像也随钟时沐性格,给人种干净而整肃感觉,不会让人觉得油烟很大,画面很干净。
钟时沐不回头都能感觉到司舟在他身上扫射目光:“盯干什。”
司舟真诚道:“觉得你特别有病。”
“又招你?”
“正常人谁把衬衫当围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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