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应到宁知蝉靠近,瞿锦辞突然回回头,随即有点被抓包似,心虚而迅速地把烟熄灭,丢进垃圾桶,拍拍西装表面褶皱,向宁知蝉走过来。
他在宁知蝉面前停下,宁知蝉问:“等很久吗?”
“还好,没有很久。”瞿锦辞垂眸看着宁知蝉,说,“只要能见你,等多久都愿意。”
“排队买汽水,所以耽误点时间。”宁知蝉看瞿锦辞会儿,把手中汽水递给他,告诉瞿锦辞:“也给你买瓶。”
瞿锦辞看起来有点开心地接过瓶子,小声嘟囔句:“好冰啊。”
宁知蝉垂垂眼,很轻地说:“应该不会。”
时间有些晚,乔纳衡带着乔朵,和宁知蝉在街口分别。
走到行人稀少地方,灯光变得有些暗淡,夜风裹挟着微薄凉意,吹到宁知蝉身上。
他觉得有点冷,于是准备乘公共交通回家,在步行前往车站路上,宁知蝉看到路边贩卖着自己小时候表现很好才能偶尔喝到汽水摊贩,于是停下来排会儿队。
在前面还有三个人时候,宁知蝉接到瞿锦辞电话。
得非常模糊记忆。
他想起曾经在瞿锦辞车子里看到过玫瑰花,回忆起那股很淡玫瑰香气,而后想起在某个做爱后午夜里,瞿锦辞送给他整束玫瑰花。
往常每当宁知蝉会想起这些记忆片段,往往会伴随着原因不明、难以克制心悸。
而不知从什时候开始,回忆催生心悸和痛苦已然变得浅薄,甚至不复存在,现在宁知蝉拥有许多底气,拥有往后无数可以期冀时间,也拥有自己答案。
“乔医生,还是把花都留给朵朵吧。”宁知蝉迟钝地明白玫瑰花含义,于是将花束还给乔纳衡,告诉他,“……有其它自己想要养花。”
“你手不冷吗?”他很轻地皱
他用听筒贴在耳边,听到瞿锦辞有些轻微沙哑、但有些焦急声音:“,你没在家吗?去哪里?”
宁知蝉把自己所在街区位置告诉瞿锦辞,瞿锦辞便说:“开车去接你吧。”
“好。”宁知蝉告诉瞿锦辞,“路口有个公交站牌,在站点那里等你。”
挂断电话之后,宁知蝉买两瓶汽水,咬着其中瓶吸管,手里拎着另瓶。
他沿着步行街走到路口公交站牌附近,很快发现停在站点路边车子,瞿锦辞坐在站牌下椅子上,正在吸支烟。
乔纳衡接过花,心中已经然,但只是很轻地笑笑,感到释然似,对宁知蝉说:“其实早就料到,你不会收玫瑰花,只是担心自己以后会后悔,所以非要亲口问问你。”
“对不起乔医生。”宁知蝉说。
“没关系。”乔纳衡抱着花,带着乔朵起走出花店,和宁知蝉又起走会儿,又问他,“你已经想好,是吗。”
宁知蝉回答:“想好。”
“那你未来,还会留在琼海吗?”乔纳衡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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