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医生。”宁知蝉顿顿,“从南区搬来这里……洗掉标记时候。”
宁知蝉垂下眼,与瞿锦辞目光接触被即刻切断。
周围空间似乎趋于凝滞,陷入长久、令人绝望和消极沉默。
“。”瞿锦辞捂捂眼睛,又放下手,突然开口,对宁知蝉说,“这是欠你。”
“永远都欠你。”瞿锦辞说。
“不知从哪里听别人说过,能够让人随心所欲伤害,只有权力和爱。当时不以为意,想爱是全世界最没有用东西。”瞿锦辞看着宁知蝉,声音很低沉,有种莫名落寞,对宁知蝉说:“,从前犯很大错,以为自己拥有权力,所以随心所欲地伤害你,这是这辈子最最后悔事情。想要弥补,想要对你好,想你知道这次真认真。”
“想你能够好受点,用能做得到任何方式,只要你想要,只要你能开心。”瞿锦辞说,“对你做过,亏欠,给你造成所有痛苦和伤害,都从这里拿回来吧,以后这是你权力。”
瞿锦辞与宁知蝉对视着,像是仰望尊圣洁雕像,或是祈求纯洁爱人,对宁知蝉说:“,你允许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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