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身体即刻开始很轻地发抖,似乎本能地畏惧瞿锦辞碰触,但他无处躲藏,身体只能缩进瞿锦辞怀里,汲取虚无缥缈温暖、稀少安慰和安全感。
过不知多久,宁知蝉声音变得平稳
“。”瞿锦辞走近点,看着宁知蝉,“要怎做,你才可以不走。”
“瞿锦辞,明明是你说再见,你说过放走。”宁知蝉声音很轻地发抖,停顿少时,突然像是难以忍受样,“可是为什,为什还是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你,在南港,在琼海,为什你像影子样跟着出现在任何地方,但是你说过放走,现在你又这样子,又问怎才能不走!”
“真不知道该怎办。”宁知蝉突然情绪崩溃大哭出声来,抬头看着瞿锦辞,“瞿锦辞,害怕。”
瞿锦辞没有说话,呼吸和时间像是停滞住。
他看着黑暗中宁知蝉哭泣脸,眼泪腐蚀他身体,心脏痛得像是要立刻炸开。
宁知蝉回床上躺着,却突然听到宁知蝉很轻声音:“……瞿锦辞。”
瞿锦辞手上动作停住,看着窗边宁知蝉,放下被子走过去,站在宁知蝉面前,语气温和地问:“怎?”
“这间房子,是你租下来,对吗?”宁知蝉问。
他转过身,眼神有些失焦地看着瞿锦辞,平直地、没有任何情绪地陈述道:“从之前你送去东西房子里搬出来,来到这里之后不久,你就又租下这里房子。”
“,……”瞿锦辞有些急于解释,却被宁知蝉微弱、并不强硬声音打断。
可瞿锦辞没有办法,他可以忍受疼痛,却没有办法忍受宁知蝉离他太远,也不想让宁知蝉流眼泪。
于是他稍微走近点,宁知蝉没有躲避,瞿锦辞便像曾经为数不多、生涩别扭地安慰样,很轻地抱住宁知蝉。
宁知蝉脸依赖地贴在瞿锦辞肩膀上哭泣,瞿锦辞手环住他腰。
仿佛因为处在黑暗中,拙劣安慰变成合理借口,瞿锦辞自私地偷来个拥抱。
他很轻地抓起衣服过于宽大下摆,指尖断断续续碰触到宁知蝉腰背皮肤。
“带着乔医生来找,下雨时候等在他家楼下,今天又突然去乔医生家里,把带回来,又接回猫。”宁知蝉问,“瞿锦辞,你这厉害,你随随便便就什都能知道,对不对?”
“,今天,今天确实是不好。”瞿锦辞解释说,“你早上寄养猫,搭车去车站,以为你又要走。”
“早上还在南港,看到你去车站,想找你,不想让你走,后来开到路上时候又发现,你去乔纳衡家里。”瞿锦辞顿顿,又说,“是错,看到你在他家,没控制住自己……以为你跟他在起。”
“,也有点不明白。”瞿锦辞很轻地苦笑下,“你因为要走,却可以因为他留下来?”
宁知蝉有点崩溃地摇摇头,“不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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