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不明白……”宁知蝉手没有力气,手臂有些退缩地向后,从瞿锦辞温热手掌中抽离出来,很小声地问道,“你……你这是在做什?”
“在给你手臂上药。”瞿锦辞顿顿,似乎自觉有些理亏,又解释道,“你中午烫伤。”
“,说不是这个……包括现在,还有下午,
宁知蝉手比瞿锦辞小,手腕也比瞿锦辞细,很轻易地被瞿锦辞握进手里。
瞿锦辞手掌很热,但不知因为什,掌心似乎出些潮汗,帮宁知蝉上药那只手捏着棉签,直很轻地发抖。
握住宁知蝉手腕拇指上似乎有不太明显、没有结痂新伤口,大概是方才在切菜时被刀具割伤痕迹,而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从养尊处优云端跌落下来。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被烫伤红痕,眼睫低垂样子看起来温柔深情,格外容易带给人错觉,仿佛手中捧着失而复得宝物,对待宁知蝉样子像对待全世界最珍爱人。
可宁知蝉不想再被骗。
什东西,手上喝粥动作也停下来。
瞿锦辞看看他,问:“不想吃吗?”
宁知蝉怔怔,下意识拿起勺子,瞿锦辞却说:“没事,不想吃就不吃。”
“知道做不好吃,你别勉强自己。”瞿锦辞有些费力地扯扯嘴角,推走宁知蝉面前粥碗,把方才取回来白色袋子打开,放到桌子上,里面装些药盒,还有棉花和膏体瓶装药品。
“北区这边真是太落后,买个药还要叫人跑腿。”瞿锦辞把几个药盒拿出来,告诉宁知蝉,“这是感冒药,今天淋雨,如果难受话就吃点。”
仿佛经历某种类似条件反射联系,每当看到瞿锦辞眼睛,那样熟悉、具有强烈欺骗性眼神,宁知蝉像踩在处名温柔陷阱表面,很重地下坠,掉进处深不见底黑洞。
他害怕,他真要受不,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瞿锦辞。”宁知蝉有些迟疑地开口,叫瞿锦辞名字。
瞿锦辞动作顿顿,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宁知蝉,似乎正在观察他表情,问他:“痛?”
宁知蝉看着瞿锦辞,看到瞿锦辞如既往、很深也很黑眼睛,垂着眼避开,也没有回答他话。
“还有,”瞿锦辞又说,“,你胳膊,可不可以让看下?”
宁知蝉脑子很乱,变得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他只好伸出两只胳膊,其中只小臂内侧皮肤红大块,是中午和乔纳衡在餐厅吃饭时候不小心被烫伤。
其实经过处理,留下红痕部位已经不会感到疼痛,只不过因为宁知蝉皮肤太白,烫伤面积有些大,颜色也有些深,所以显得有些显眼,看起来好像有点严重。
“买烫伤膏。”瞿锦辞垂眼,自然而不太熟练地摆弄着手中药膏,用棉签蘸些,放在宁知蝉面前,试探着问:“,让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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