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不起曾经拥抱宁知蝉感觉,也没有办法回忆起自己给予宁知蝉温暖回忆,瞿锦辞甚至无法对任何个曾经想要帮宁知蝉撑伞人产生丑恶妒忌,只是徒劳地憎恨自己。
因为宁知蝉还是淋雨。
勉强遮蔽三个人身体,伞下空间显得十分局促,车子后门被慌乱地拉开,坐进大小两个人影,过少时,乔纳衡坐回前面。
“瞿先生,不好意思,有些耽误时间。”乔纳衡收起雨伞,有些抱歉地说,“们可以走。”
瞿锦辞沉默着没有说话,好像没有听到乔纳衡说话,也没有立刻启动车子。
他稍微抬着眼,视线投向后视镜中狭窄视野,握着方向盘手背血管凸出,似乎用很大力气、极力忍耐着什似,松又紧,紧又松。
瞿锦辞已经记不清上次这样看到宁知蝉是什时候。
宁知蝉长着张仿佛会令人无端浮想联翩脸,纯真而似乎刻意,迟钝又偶尔无措,也曾有隐秘浓艳和痛苦短暂地浮现,镶嵌着被泪水浸湿、泛红眼。
不知会在夜间出现在多少人睡眠时飘飘然思绪中,唯独吝啬于光顾瞿锦辞梦。
有些潮湿、迷惘样子,落进瞿锦辞眼睛里,真实得令人不敢多想,简直像是因为药物戒断引发反应,因为思念太多而产生错觉。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他肩膀被雨水打湿点,身上白色T恤很薄,贴在细瘦而凸起锁骨和肩膀上。
往日亟待温暖和爱抚脆弱模样,而今却令瞿锦辞无法想到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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