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室外阴雨缘故,医院廊间是灰色,充满很淡消毒水味。
此时距离患预约时间还有少时,而乔纳衡穿过昏暗走廊,走进自己诊室时,却看到椅子上正坐着个人影。
那人身材十分高大挺阔,在灰蒙光线里显得有些阴沉,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坐多久。
似乎听到乔纳衡推门声音,他背影动动,而后站起来,回身向后看。
室内光太暗,乔纳衡看不清他表情。
愣愣,好像并没有受到疼痛刺激,身上和裙摆都很干净,乔纳衡检查圈,有些紧张地对宁知蝉说:“朵朵没事。你这……”
宁知蝉胳膊很白皙,被烫到之后皮肤明显地红大块。
他有点畏痛似轻微缩着身体,摇摇头,乔纳衡看着宁知蝉,突然焦急地抓住他手腕。
“带你去冲下冷水。”乔纳衡说。
其实烫伤并不严重,宁知蝉冲完冷水,皮肤只是持续地红着,时半会儿无法消除,并且伴随时隐时现疼痛,但不至于难以忍受,不需要进步处理,也无需过分在意。
但或许是因为alpha身份,他身上依旧带着种与生俱来攻击性和压迫感,以及种不知出于什原因而产生,强烈而隐忍、很像是妒意东西。
乔纳衡回忆着患者病史上名字,微微点头,礼貌地打招呼:“您好,瞿锦辞先生。”
因此处理好烫伤之后,他们分头离开餐厅,宁知蝉带乔朵回治疗中心,乔纳衡则去医院,准备接诊今天下午即将到来重点患者。
在搭车前往医院路上,大概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社会地位患者,乔纳衡莫名感到有些不安。
早前他看过这位患者资料,简短地回忆着,根据既往病史上记录,这位患者患有种不太常见先天性alpha腺体应激症。
其实这种病症仅靠医学手段有些难以治愈,主要还是依赖药物和omega伴侣信息素作用,但不知为什,乔纳衡有些疑惑,这样人会没有可以帮他缓解症状omega吗?明明从前接受着南港最好腺体医生治疗,现在又为什突然来到琼海这种地方,向他这样个声望平平普通医生来寻医问药呢?
车子抵达医院,乔纳衡便停止想与工作无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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