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力气很大,手臂箍得宁知蝉有些难受。
宁知蝉下意识伸手,手掌很轻地放在瞿锦辞后背上,瞿锦辞却像是在恐惧应激状态中受到最有效安抚,稍微把手松开点,改为抓着宁知蝉手臂,低下头,目光错不错地看着他。
他眼神浓郁得如往常,带来错觉和心悸感受也更加真实和剧烈。
但不知为什,当宁知蝉很近地看着瞿锦辞时候,却发现他眼睛正在轻微发红,惯有深情之中似乎多出种罕见、不易察觉慌张。
宁知蝉迷惘地眨眨眼,因为并不熟悉如何与这样瞿锦辞对视,于是垂下眼。
贴到身上。
不过其实宁知蝉点也不喜欢海。
单从现在视野中看,海洋上有柔软波浪、令人头晕目眩光影,但很少人会知道,深入海水中之后,刺骨冰冷和寒意包裹住身体,被主观地和某些感受联系到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算作令人愉快回忆。
于是看小会儿,宁知蝉便打算离开。
他准备原路返回,后退几步,刚转过身,却看到个熟悉身影,站在他身后不远不近位置。
他小声回答:“就是……随便走走……”
“别走。”瞿锦辞却表现得反常,好像有点固执、或像心有余悸似,不太强硬地打断宁知蝉,“,不要走。”
南港黄昏十分短暂,夕阳残留微不足道余温开始迅速消逝,像拥抱分开之前、转瞬即逝最后秒。
瞿锦辞对宁知蝉说:“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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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锦辞看着宁知蝉。
不知道瞿锦辞从什时候开始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会知道宁知蝉在这里。
他身上穿着套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被海风吹乱点,落下几缕垂在额前,但看起来依旧很高大很英俊,似乎出于什宁知蝉不清楚原因,方才从什很正式场合匆忙赶来,因此有些轻微气喘。
他看宁知蝉片刻,快步向宁知蝉走过来,突然用很大、让宁知蝉几乎感到呼吸困难力量抱住他。
“为什出来不告诉。”瞿锦辞腰背稍微弯曲起来,用种有点别扭姿势,半张脸埋进宁知蝉颈窝里,声音有些闷地问宁知蝉,“怎会突然想到来海边,你在这里站这久,是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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