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睁开眼,却发现眼前场景变得天翻地覆。
他看到瞿锦辞近在眼前脸,不知为什,面色似乎有些焦急,漆黑眼睛在盥洗室不算明亮灯光下产
“正好,现在缺个舞伴。”左东昆对宁知蝉说:“不如你陪出去跳支舞?”
他使用问句,也并非想要征求宁知蝉意见,向前走点,不算太用力地抓住宁知蝉手腕:“走,带你去换身衣服。”
左东昆突然靠得太近,身上薄荷味有些辛辣。
宁知蝉将手从左东昆手里缩回来,又向后退,后背紧贴到对侧墙壁上。
他脸上没什表情,眼睫低垂着,听起来平静而难堪地告诉左东昆:“对不起,不会跳舞。”
,力量被厚重外套缓冲,带来紧缩式钝痛。
左东昆用种说不上来是轻蔑还是新奇目光,上下打量宁知蝉会儿。
他松开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突然有点好笑地问:“你连件像样衣服都穿不起,是怎混进来?”
“……”宁知蝉垂下眼,潜意识将瞿锦辞和自己撇清干系,熟练地撒谎:“不小心走错,对不起,现在就出去。”
“等下。”左东昆用身体挡住宁知蝉去路,靠近地低头看他,很轻地笑笑,“今天是大哥订婚宴,心情好,来者是客嘛,怎可能赶你走。”
盥洗室外似乎有人靠近,脚步和交谈声传进来,掩盖舞曲音调。
左东昆手被宁知蝉挣脱,在半空悬会儿,大概因为被宁知蝉拒绝,或出于什其它原因,他阴晴不定地突然发怒,很重地扯过宁知蝉手臂,又推他肩膀。
宁知蝉身上没有力气,头晕目眩,而且左东昆力气太大,宁知蝉被他推得重心不稳,摔到盥洗池边,腰侧在盥洗池坚硬理石台面边缘重重磕下,整个人倒进冰冷墙壁和地面构成角落里。
左东昆站在面前,宁知蝉看到他皮鞋,向前走两步,抬起来。
他迅速地闭起眼睛,等好像很长时间,预料之中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外面交谈声也消失,但宁知蝉没有再听到舞曲声音,盥洗室内空间似乎变得局促,脚步和粗重急促呼吸声在他耳边时近时远。
其实左东昆长相并不凌厉,笑时候也勉强称得上温和,但宁知蝉总觉得那笑不怀好意。
“所有人现在都在外面跳舞。”左东昆说。
余光穿过门口狭窄空间,宁知蝉看到礼堂中央人群,两两在起,伴随得体而亲昵身体接触,华丽裙摆随着舞曲节奏很轻地扬起又落下。
他看过去时候,舞曲恰好进行至下小节,所有人默契地换位,袭蓝色长裙像蝴蝶翅膀样转到宁知蝉视野里,抱着她alpha看起来很高大也很英俊,养尊处优手搭在女孩子肩背上,手背已经没有过敏或泛红迹象。
两个人默契地配合共舞,裙摆柔软弧度令人晕眩,宁知蝉便低下头,不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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