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入口并不似寻常,属于酒精原本刺激感被中和,浅淡甜味缓慢地弥散开,反而带有种令人悸动、如梦似幻甜蜜。
这种错觉般甜蜜带给宁知蝉虚无缥缈熟悉感,好像感官穿透身体,与被封锁起来无数碎片记忆建立短暂联系。
宁知蝉很突然地想到什,又让自己迅速地忘记——
瞿锦辞:老婆为什挂电话!要闹!
会这样接连给宁知蝉发送几条讯息人不多,宁知蝉脑海中条件反射似出现个名字,但又因为面前正坐着宋易勋,他们身处漂泊在海洋表面船只上,即便收到讯息也无法做什,宁知蝉因此变得有些犹豫。
正在此时,在短暂震动间歇过后,手机突然开始持续地响动。
宁知蝉有些慌张地拿出手机,没有看屏幕上名字,迅速地将通话挂断,并且将手机调成静音。
连串行为都被尽收眼底,宋易勋坐在对面看宁知蝉,语气较为温和地问他:“知蝉,是有什着急事情吗?”
“没,没有。”宁知蝉摇摇头,将手机收起来。
,宁知蝉觉得这个生日好像就过完。
不过其实没有关系,宁知蝉对于生日观念十分淡薄,因为在孤儿院几年里没有人记得他生日,被宁绍琴接走之后又过几年流离失所日子,过生日对他们而言变得有些太过奢侈。
等到后来逐渐稳定后,某年,宁绍琴托人帮宁知蝉办入学手续时,突然在证件上看到宁知蝉生日,并且在当天心血来潮地给他买个蛋糕,表面只有白色奶油和果酱写成字,看起来很简朴,但宁知蝉印象很深刻。
不是因为他多喜欢吃蛋糕,宁知蝉长到二十二岁,也就吃过那个生日蛋糕而已。
整餐下来,宁知蝉吃得不是很多,因为海面上风浪稍大,船只摇晃,他感到有些轻微晕船。
管家打开酒,递给宋易勋,随后便离开。
宋易勋起身到吧台上取新杯子,回来亲自替宁知蝉倒些酒,将酒杯递给他。
“尝尝。”宋易勋笑笑,“大概是你们年轻人口味,这种酒儿子很喜欢,你替叔叔试试吧。”
宁知蝉身体微不可见地僵下,有些许迟疑,最终还是伸手接过酒杯,酒杯内酒液很轻地摇晃。
在宋易勋视线中,宁知蝉低头抿口。
宁绍琴很喜欢看海,用餐结束后便离开,到餐厅外面去吹海风,餐厅里服务人员尽数被宋易勋遣走,只留下管家在旁,时不时为宋易勋酒杯添酒。
宁知蝉有些煎熬地陪坐,小口小口地抿酒杯里香槟。
宋易勋看他会儿,突然笑着摆摆手,让管家拿来瓶新酒。
“知蝉,试试这新酒,怎样?”宋易勋问道。
宁知蝉礼貌性地点头,正在等待管家开酒时,他手机突然发出阵短促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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