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晕温和地笼罩着瞿锦辞侧脸,宁知蝉看到他眼睛,迅速地开始对自己提问感到后悔。
他很轻地摇摇头,为自己不恰当冲动小声地向瞿锦辞道歉:“对不起。”
宁知蝉低下头,避开瞿锦辞目光,瞿锦辞却伸出手,覆上宁知蝉脖颈。
细小喉结在瞿锦辞掌心里滑动两下,宁知蝉开始感到轻微呼吸困难,于是不得已抬起头,和瞿锦辞对视。
不知为什,瞿锦辞手捏着宁知蝉脖子,却突然仰起头,很轻地吻他。
“,说得对不对?”
宁知蝉喘着气嘴微微张着,没有说话,但已经明白瞿锦辞意思,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点,裙摆很快开始上下地摇晃起来。
宁知蝉也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觉得膝关节像被拆解开样,皮肤表面被床单摩擦着,又热又痛。
他浑身无力地抱住瞿锦辞,瞿锦辞也抱住他,像,bao食后得到短暂餍足野兽,安抚向他献祭皮囊,用热手掌抚摸宁知蝉发抖肩胛,在耳边很轻地叫他:“。”
宁知蝉不清楚自己当时究竟在想什,脑子里思绪像风中落叶样极速飞过,不知道伸手抓住是哪片。
宁知蝉身体有点不受控地抖下,神色因为瞿锦辞毫无征兆亲吻变得有些茫然。
瞿锦辞很快放开手,心情很好地笑起来。
“不会和穿红裙子女孩结婚。”瞿锦辞回答宁知蝉,“只会和穿着红裙子你做爱。”——
七夕快乐宝贝们!
可能因为他们在黑暗中离得很近,宁知蝉没办法看清瞿锦辞表情,也可能因为瞿锦辞把他抱得很紧,叫他名字声音具有致幻性温柔,宁知蝉有点不受控制地突然开口。
“瞿锦辞。”宁知蝉贴着瞿锦辞耳朵,有点瓮声瓮气地问,“你以后会和穿红裙子女孩结婚吗?”
瞿锦辞身体向后仰仰,远离宁知蝉些,似乎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
过少时,他才打开床头照明灯,低头随手摆弄两下宁知蝉红色裙摆,语气轻飘飘地说:“刚夸过你懂事,现在就在床上问会不会和别人结婚,你怎也变得和那些女人样,对着管东管西。”
“,你是不是吃醋啦?”瞿锦辞有点好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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