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知蝉点开消息,盯着屏幕看会儿,消息内容确只有个问号,来自个没有添加备注号码,不过宁知蝉知道是瞿锦辞。
瞿锦辞给宁知蝉发消息次数较多,不过并不是因为对宁知蝉有很多话要说。他热衷游戏和性爱,需要使用宁知蝉频率很高。
消息通常简短,只需直白地告知宁知蝉时间,宁知蝉就会把自己装扮好,跨越夜晚大半个城市,来到瞿锦辞身边,成为他私密性强、性价比高,而且不需要珍爱玩具。
瞿锦辞从来没有给他发过这种含义不明消息,宁知蝉握着手机,像个拿到超纲试卷差等生,感到有些不安和无措。
宁知蝉在简陋逼仄浴室里冲澡,水逐渐升温,但依旧不够热。
微冷水兜头浇下,几滴水珠流进宁知蝉眼睛里,他眼睛变得有点红,也变得清醒点。
不知道为什,宁知蝉突然想起昨晚瞿锦辞对他说那些话。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当时为什突然哭,因为明明没有什可委屈,瞿锦辞说话点错都没有。
没有任何人逼宁知蝉,他就是自己走进去。
无所谓地说,“像你这种贴上来,都会有所求,心情好时候就好说话点,说不定会答应你。”
宁知蝉内心挣扎少时,犹豫着开口,但只发出个没有任何意义音节,便被瞿锦辞打断。
“不过你刚才做爱表现,让心情没那好。”瞿锦辞对宁知蝉说。
“不如这样吧,们做个约定,往后联系你时候,你随叫随到,等到觉得没意思,放你走,作为交换,可以答应你想求事情,怎样?”他放开宁知蝉,靠在沙发旁,浪荡地喝口桌上酒,“不过很难伺候,你得顺意,让痛快,说到做到。”
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要回复瞿锦辞什,也没有想好要不要回复,毕竟瞿锦辞心思很难猜,脾气不太好,超过使用宁知
半小时之后,宁知蝉离开旅店,乘地铁回家。
夏季晨风较为温和,即便头发在路上风干也不会有什太大问题,但可能因为有些轻微受凉,或者因为瞿锦辞昨晚弄得太久,宁知蝉依然感觉不是很舒服。
他把书包里裙子塞进衣柜里,找出件干净衣服来换,但换好后突然发现脖子上被留下几块深深浅浅红色吻痕,宁知蝉只好重新换上件高领衣服。
换好衣服之后,宁知蝉打开电源,给电量耗尽手机充电。
手机自动开机,屏幕很快亮起来,突然跳出条消息提示。
“你叫什名字?”瞿锦辞问道。
“……。”宁知蝉声音很干很哑,回答瞿锦辞。
“哦,。”瞿锦辞反手撑着地毯,轻佻地笑,碰碰宁知蝉潮红未消脸,又问,“你信息素是什味道?”
“是……扶桑花。”宁知蝉说。
“扶桑花。”瞿锦辞很轻地笑笑,“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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