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小腿手撤下去,闻宴祁又回到她身边,轻笑声,“真?”
她看着眼前越发像小狗男人,无奈地点头,“之前以为是你不想。”
闻宴祁又在她颈侧埋会儿,吐出气息潮热,“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老婆,怎会不想?”
他从来没想过不办婚礼,有些仪式是必须要有,他不打算让苏晚青在这段婚姻里有任何将就或凑活,本来就打算等她放假以后聊这件事,开春提上日程,没想到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样想着,他又泄愤似含下她耳垂。
不是还在生气吗?
他目光直白,落在她□□裸胸前,语带威胁,“冷,bao力没用?”
苏晚青像尾搁浅鱼,羽绒服被扒掉,随意扔在楼梯上,耳廓上不停喷洒下来热气让她胸腔内泛起热潮,脚尖上勾着高跟鞋不知何时也掉到地上。
回房间,她被扔在床上,声闷哼过去,有人覆身而上。
闻宴祁仿佛格外有耐心,将她胳膊固定在头顶,是完全掌控姿势,却并没着急入侵,眼神落在她脸上,像是在欣赏,缓缓下移至纤细脖颈,平直肩线,最后落在裙子领口。
上两天。
他们说好过年要出去玩,但直没定下来去哪里,苏晚青用手机随便翻翻,收藏几个旅游贴,打算待会儿回家和闻宴祁说。
还在看着,车门打开。
苏晚青跟着下车,临走前和李泉说声新年快乐,再转身,黑色身影仿佛带着怨气,已经快步走到电梯旁。
送走李泉,她笑嘻嘻地跟上去。
苏晚青吸口气,“还来?衣服都被你撕光。”
裙子掉到床边地毯上,没细看,但侧肩带应该是已经断,裙摆处原来小岔口被撕到腿根,方便温热大手游进来
这些,全都是某人杰作。
闻宴祁翻身下去,在她身边躺下,也没什不好意思,“是你让撕。”
苏晚青像是从水里走过
窄窄V领,开得不算特别深,但莹白皮肤饱满,在灯光下闪着细润光泽。
“你说,”他带着几分恶意凑近她耳垂,“从哪儿撕好呢?”
苏晚青拧着眉,尽力躲避着他突袭,直到唇瓣上覆上什,连话都说不出来。
又是个潮湿夜。
也不知过多久,她被翻折得失力气,从喉咙里吐出求饶话,柔软又带着几分喑哑,“婚礼办,办还不行吗?”
闻宴祁姿态端得高,像是预判到她又要去勾他手指撒娇讨好,往日总是垂在腿侧手如今插进裤兜里,冷面看着电梯门开,兀自走进去。
门关上,苏晚青跟他小秘书似按楼层,再转身,语气带笑,“冷,bao力是解决不问题哦。”
闻宴祁依旧不说话。
到家门口,他率先进门,苏晚青落在后面,高跟鞋刚脱下只,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起来,失去平衡下意识反应,她勾住闻宴祁脖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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