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青才坐下,听到这没皮没脸话,下意识看李泉眼。
人还在这儿呢!
李泉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这两人打情骂俏,也不敢久留,出声道:“闻总,那在车上等您?”
闻宴祁专心把苏晚青面前那杯豆浆拿过来,将吸管插破封纸,低声应个“嗯”
苏晚青没注意到他目光,走到冰箱前想拿面包出来当早餐,闻宴祁捉住她手,“什季节,还吃凉?”
“那你还喝冰水呢。”
“喝是为你好。”
苏晚青反应过来,瞪他眼,“现在是大早上。”
闻宴祁将瓶盖拧上,眼神睨着她,似乎是在说什正经事,“晨勃,生理现象,没听说过?”
闻宴祁也出来,白衬衫平直挺括,衬得他宽肩窄臀,又是那种商务精英光风霁月样子,好像之前天夜真只是个潮湿梦。
苏晚青看他没有丝毫疲态,反而容光焕发样子,不服气地哼声,撇开头,想绕过他独自下楼。
俩人擦肩而过时,闻宴祁突然扶上她后背,随即弯腰,稍抬力,就把人打横抱起来。
苏晚青被他猛地晃,“你干嘛?”
“不是腿疼吗?”闻宴祁抱着她往楼梯走,利落下颌线条透露出桀骜,“下楼梯会更疼。”
闻宴祁郑重其事地将手链重新扣在她手腕上。
苏晚青许久没说话。
氛围沉寂片刻,闻宴祁刚想开口,手突然被握住。
苏晚青把他手放在自己胸口,亮晶晶眼眸抬起,湿漉漉地望向他,“现在感受到,不算太晚吧?”
闻宴祁微怔,过后轻笑,吻上她眼睛,细声呢喃,“只要是你,永远都不晚。”
“”
苏晚青刚想开口怼他,门铃响。
是李泉,还是第次,他送来早餐。
苏晚青挑眉看向闻宴祁,“你不是说你从来不吃早餐吗?”
“嗯。”闻宴祁抽出岛台旁边椅子,随口道,“你陪,就爱吃。”
苏晚青幽幽地看着他,“如果在床上你也能那贴心就好。”
到楼,闻宴祁把她放下来,“你说得对,还有进步空间,以后继续努力。”
“”苏晚青噎几秒,“其实有时候,也不必如此好学。”
闻宴祁走到冰箱前拿水,拧开,喝口,喉结滚圈,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上。
苏晚青那天穿件毛衣,圆领,灰绒绒毛线里面,是莹白偏冷肌肤,她把那些印记全都挡住。
那个夜晚记忆凌乱模糊。
第二天,苏晚青几乎走不路,她躺在床上,感觉比学生时代跑1200米长跑还累,腿根酸软,腰也疼,就连午饭都是闻宴祁端到床前吃。
食髓知味男人是恶狼,但好在,恶狼还有几分同情心,第二个夜晚她把闻宴祁赶回她那间次卧睡,相安无事,终于能完整地睡到天亮。
周清晨,洗漱完毕,换上闻宴祁提前为她拿来衣服,苏晚青走出房间。
门刚打开,隔壁门也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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