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祁想说自己是想帮她整理头发,可下秒,那两束头发又落下来,再次贴到颈侧。
默几秒,闻宴祁移开视线,也转移话题:“肯定不是什大手术,不然术前应该发不消息。”
苏晚青犹疑地看着他,摸摸自己脖子,“哦”声。
没过多久,第二通电话打来,闻宴祁走到旁接听,两分钟后,表情有些无奈似,走到苏晚青面前,开口问:“你那个朋友,生日是1月27?”
“对对,就是她。”
“她叫杨沅沅,杨是杨树杨,沅就是那个”苏晚青急着想带“沅”字组词,想几秒没想出来,干脆握住闻宴祁手,“写给你看,很简单。”
闻宴祁面色微有错愕,敛下眼皮,看着苏晚青将他手摊开,又伸出自己食指,笔划在他手心刻下痕迹,酥麻感觉还未贯穿脊背,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苏晚青灵机动,开窍。
“不对,干嘛费这事儿。”她立刻放下闻宴祁手,再抬头,认真地说道,“就是三点水再加元两元那个沅,你知道吗?屈原有首诗,里面就有这个字,但忘哪句啦!”
闻宴祁看着自己突然悬空手,握成拳,又垂到腿侧,苏晚青还在他面前喋喋不休,他胸闷气短,随口应声,“知道。”
这句语气稍稍有些冷淡,苏晚青愣下,眨巴眨巴眼,闭嘴。
她手腕。
“开车送你。”
他目光温润,仿佛有着镇定人心力量,苏晚青皱紧眉头舒缓下来,“那先去买单。”
“不用买。”闻宴祁直接拎起她包,“这家餐厅是翟绪姑姑家。”-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医院。
“阑尾炎,慢性。”闻宴祁领着她往电梯口走,“她自己来得医院,手术采用得也是
闻宴祁总共打两通电话,第通描述杨沅沅信息,女,25岁,名字是三点水再加元两元那个沅,有可能是车祸之类意外,大概率是在外科。
挂电话,就看见苏晚青忧虑眼神。
她担心都写在脸上,眉心轻轻蹙着,不确定地问他:“应该是小手术吧?”
“嗯。”闻宴祁垂眼看她,颈侧头发落下来两束,他也不知怎,突然就伸出手,撩起那两束头发,搭到鲨鱼夹上面。
苏晚青脸色立马就变,睁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干嘛?”
苏晚青去护士台问下,只说名字话,没法得到患者信息,杨沅沅话说到半就失联,她急得不行,脑补得场景都是车祸之类意外,杨沅沅不是滨城本地人,本科和研究生时期都在住校,在这儿也没什亲人。
“那您查查有没有车祸送过来病人?”苏晚青趴在服务台前,眉眼都是急色。
闻宴祁走过来,将她带离服务台,“你朋友名字是哪三个字?”
苏晚青眼睛亮,“你有办法?”
“有个叔叔是这家医院神外科主任,你把名字告诉,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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