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等个答案,他等到苏晚青回答,其实是没什问题,毕竟在她看来,他们俩只是受纸合约束缚被迫同居室友,安守本分就不该有其他想法。
可闻宴祁听到以后,修长手指捏着瓶身,良久,他打开手机,将那条朋友圈隐藏。
他发得晚,那会儿时间又尚早,因此还没几个人看到。闻宴祁是从不把旁人调侃放在心上,但苏晚青不同,就她懵然脑袋和朴素价值观来说,再多来几个人问她,她恐怕连句多余话都不敢跟他说。
他不想看到那样事情发生,只能选择退步。
那种谨慎源于什,闻宴祁直都没有深想过。
为她真那胆大,低头,又注意她手里小剪刀
再出声,他嗓音温和许多,“出发前就应该给打电话。”
“以为你睡觉呢,而且也不知道车子会坏。”苏晚青回头看眼,“明明去时候还好好。”
闻宴祁顺着她目光看过去,车辆双闪还在亮着,他眸色暗几分,扣着苏晚青手腕,“先上车。”
“好,那你等会儿。”
直到此刻,苏晚青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
宛如洪水倒灌,耳畔轰鸣,喧嚣之中,他心跳声从没有如此清晰过。
原来他不是没有那个意思。
他只是确认得太晚。
苏晚青挣脱开闻宴祁手,跑回自己车旁,打开副驾车门,将包挂在肩上,又俯身拿什出来。
等她走进,闻宴祁才看清她手里东西,是几个柿饼,颜色金灿灿,其中个还破皮流蜜出来。
“早上陈柱给,给你留几个。”她抬眼,瞳仁亮着闪烁光,“你是打不通电话才来找吧?谢谢你过来。”
闻宴祁垂眼看她,看她煞白小脸,看她乱糟糟头发,看她小心翼翼摊开双手他又想起早上那通令他烦闷不知所起通话。
早上苏晚青接梅清电话时候,他正巧在喝水,梅清嗓门不小,话说得也直白,闻宴祁拧瓶盖动作下意识放轻,眼底有些平静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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