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加,操!乔加,乔加!你他妈给醒醒!乔加!”乔加觉得地震。
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
“耿伟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你会不会以后都这德行,就直接废掉?”
乔加伸手去摸下郭林侧脸:“你要是傻,就把你圈养在家里,用链子拴着,每天上班前做次,下班回来做次,晚饭做次,睡前做次!”
边说,他边冷笑着自己喝口水,嗓子无时无刻都在着火,但是他懒得烧水,索性省着喝。
都说乐极生悲,乔加觉得悲极也能生乐,他脑中勾画下郭林被他锁在家里样子觉得也挺美好,想着想着自己竟然笑。
不过笑完,他又开始对着郭林发呆。
加抱怨没什明显反应,基本上他很难掌握自己清醒时间,偶尔那几十分钟,也之足够让他回想起些零碎片段,却凑不成实质性意义。他唯知道,就是现在守在他旁边人是乔加,自己身体很不对劲,不听自己支配,而且在越来越虚弱。
d品从根本上来说,是精神致幻剂,在摧毁神经系统同时,还附带着很强烈麻醉效果,断药之后,这种麻醉效果就会成为反噬利刃,比挖心削骨还要难以忍受痛苦会以翻倍形式折磨身体。
某种程度上,他身体已经不属于他。郭林知道在做什,可他无力改变现状。
乔加忘从哪儿听到过句话,人被折磨久,渐渐就会习惯,继而安于现状。好像是有过个很长名字来形容这种病,他想不起来,但是觉得自己大概现在就是那种情况。
又折腾场,他连衣服都懒得穿,带着身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倒杯水。他把郭林拽起来靠在床头:“喝水。”
“……妈,这下去会不会也成神经病啊……”
到时候说不定是阿简和耿伟养着两个傻子。
完全不明白为什他脑子里耿伟和乔简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起,乔加连举起个手指头都累,根本不愿意再花精力去思考,他又喂郭林两口水,头歪直接倒在郭林旁边:“……别再犯病……让睡会儿……”
最后话应该是警告,不过他不确定郭林听懂没有。房间里安静只剩下他们彼此呼吸声,明明外面嘈杂很,汽车鸣笛声,施工声不绝于耳,但是乔加就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可怕。
——静让人烦躁。
嗓子已经哑到几乎听不出来原本声线,乔加有种预感他声音可能以后都是这样。
郭林半眯着眼睛,意识不算清楚,但动作还算合作。他低头喝口水,很轻咳嗽两声,然后歪过头。
乔加叹口气:“每次被折腾个半死是,怎你比还累。”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自己对着郭林自言自语,不这样话,他觉得自己要疯掉。
他对面男人还是没什反应,间或看他眼,也不知道是真听到他话,还是下意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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