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道:“国子监这些士子确然有些不像话,威逼主上,狂妄不经,平日里还时常有嫖妓赌博之事传出,品行不端士子不少,听说那周志运就因为打母亲被告忤逆被官府革除功名逐出国子监,国子监这边如今正该整改整顿,皇上明君百代,何必计较这些小事,等孤伤好,便替陛下去整顿番,您看如何?”
楚昭沉默会儿,楚昀忙又道:“孤马上也要过三十寿宴,听说皇上身边傅总管很是能干,正想请他指点指点操办寿宴呢。”
楚昭冷笑声:“你也配使唤他。”
楚昀忙道:“不敢说使唤,只请他指点指点,到时候必会备上份厚礼感谢他。”
楚昭淡淡道:“不必,以后皇兄还是远离朕身边人些,否则弟弟若是时又误会,那可不太好,毕竟朕时常在梦里见到父皇,说很是想你呢,朕很是为难,要不就让您去皇陵那边给父皇做做法事,每日里诵经抄
呆着。
过好会儿御医才替德王包扎完毕,并且说不必移动,最好等伤情稳定再回王府,幸好剑上没毒,只是失血有些多,好好养着便是,楚昭自然是命德王就在宫里休养,太皇太后也叮嘱几句,之后又说几句,便纷纷退下。
后殿房内只剩下楚昭,楚昭却忽然屏退跟从人,双林看退下来宫女内侍们,有些诧异,却也不方便再进去,就听到楚昭在里头对楚昀说话道:“皇兄感觉如何?”
楚昀冷哼声,大概是疼得厉害,没说话,楚昭却又淡淡道:“幸好剑上没毒啊,若是有毒,……只是皇兄若是再这般不安分,下次兴许就没这好运,不知道哥哥想要什样谥号呢?”
楚昀又惊又怒:“你在胡说八道什!”
楚昭轻笑声:“皇兄这些年直闹腾,在下头不知道做多少手脚,朕只看在父皇面上,横竖你也闹不起什大浪花,也都忍,只是这年来,你做事情,实在惹恼朕,皇兄忘,父皇都废你条腿,还没让你安分些,就算朕送你去见父皇,也不觉得有什不能交代。”
楚昀咳嗽起来,十分惊恐,仍是色厉内荏道:“你到底想做什!亏你还贯自诩为仁君,怎如今也要捕风捉影要犯下杀兄之罪吗!今天!今天分明是有人推把!父皇在天之灵,不会放过您!”
楚昭笑道:“皇兄不必担忧,皇兄让储,举世闻名,如今又为救君而死,实在是忠心义胆,兄弟情深,定然是美名流芳百世,安哥儿也定然能承你爵,好好把你这支香火给延续下去,这事父皇定不会怪。”
楚昀声音已经微微发抖起来:“二弟……这事有误会……那些国子监人都是自行其是,不管孤事,孤平日里只是和他们诗社做做诗消遣下罢……二弟贯宽厚待人,孤腿都废,不可能再肖想那个位子,二弟你小心中别人挑拨离间之计啊……”
楚昭意味深长道:“哦?果然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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