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旧识,你可知道是什人?”
楚昭话音才落,郑跃脸色已微变,然而周氏只是茫然摇头道:“民妇不知……只依稀听说是个好心人姓王商人,在京里有亲戚做官,曾经帮过家里。当时行商路过,和公公吃过饭。”
魏武看她画押,又叫人重新押李旭升上来,将周氏口供扔到他面前,李旭升面色平静,似乎早知道这结果般,看眼傅双林,眼色怨毒道:“案子说要三司会审,重新审理,就知道此事怕是瞒不过,但是当初本也死路条,就算不这做,他也不会饶过们家人,诬告也不过是死里求生,奋力搏罢,都是父亲造下孽,生功名为之断送,连母亲都被禽兽不如他为名利害死,若是当时真按父亲所说栽赃,这人位高权重,不过是继母,未必会赔命,打蛇不死必被咬,将来反噬起来,们家不过是平民,反倒要连累孩子!不如不做二不休,索性栽个更大罪名,当日早上父亲布置过母亲毒发现场后,悄悄将那毒药放入茶水,哄他服下,那毒药好烈!才下去他就说不出话来,只看着流下血泪七窍流血,然后立刻就死!们直生活在乡下,哪里来这烈毒药!只怕他本来就是想用来对付母亲,没想到扭打之间母亲先被撞死!他这是罪有应得!”
魏武看他表情,摇摇头,想起之前楚昭追问,便问道:“你可知道,你父亲是和什人打探消息,拿毒药吗?”
李旭升面露刻骨仇恨道:“那姓王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们家本在乡下耕读,日子过得也算和美,却被人无端撺掇到京城,又卷入命案,分明有人指使,将们这等小民命玩弄股掌间!不服!若死,化成冤鬼厉鬼,夜夜索魂!饶不他全家满门!”他自知杀父之罪无可饶恕,自己必死无疑,因此已完全不似之前那斯文模样,而是满脸潮红,眼睛亮得惊人,十分亢奋激动。
魏武轻叹声,看眼自周氏招供后就直装泥塑菩萨般郑跃,知道此事定然是查不出真正主使人,却昭然若揭,当下应口供问完,签字画押,押下犯人和应证人,此案基本已能审结,只缺判词。
恶逆之罪,按律当判凌迟,魏武看眼傅双林,知道这人其实心最软,当初观刑都有些看不过。他只以为当初灌州李家被净身出户是他所为,既然当初没有要生父偿命,如今只怕未必忍心看自己同父异母弟弟遭受酷刑,因此大笔挥,只是拟个李旭升斩立决,周氏知情不报,但亲亲得相首匿,她袒护丈夫,算不得大罪过,膝下又尚有三个稚童,因此无罪开释,发还原籍,嫌犯傅双林无罪开释。
判词三司看过,呈上御览,楚昭看过后,没说什,准后起身,三司*员恭送,楚昭深深看眼双林,没多说话,只起驾回宫。
只是等双林回到外宅那儿,宫里早让人送来进宫对牌,慎事和敬忠两人忙乱着弄柳枝水沐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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