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病,也放手上事,亲去探视,双林却害怕他发现手上绳痕,激怒他更没好事,因此只将自己手足身子严严实实都躲在被内,强撑着头晕目眩,对楚昭道:“不过是酒后吹些风,吃药进去睡觉发汗便好。陛下还是快回去,省得过病气。”
楚昭看他病得满脸潮红,额上虚汗层层,却身子尽量避免和自己接触,声音软而轻,话说得又生分疏远,心好似张纸被反复揉皱又展开,又是伤心又是生气,时恨不得将所有都给这人好教他高高兴兴,时又知道正因为自己给不他更多,才教他这样谁都不敢相信,守在床边坐会儿,拿帕子替他擦汗,低声道:“就藩,叫你走你还是跟着去藩地,诈称失踪,你仍冒险出来寻结果落崖失明,还有撤藩之时,你又非要跟着回京,后来又为着在父皇身边伺候,冒险给传讯,你为做那多,难道是个没有心人吗?若是易地而处,真被圈禁,那宁死,也不会让你陪着在里头虚耗此生。”
双林看向楚昭,眼睛里因为高热,有些发红,他强撑着张嘴,还想说什话,楚昭却用手指按住他嘴唇:“你心,不必说,只看平日里作为,你也不必非要拿他们来比,他们算什。”楚昭冷笑声:“安心养着病,事情朕会给你办妥当,教他们再兴不起风浪,你别想太多。”
隔日,果然楚昭下旨,在龙兴之地凤阳祠堂设宗人空房,专管皇室罪人圈禁,命瑞王楚霄担当左宗正,即日起便赴凤阳,从此专掌宗室罪人圈禁、祭拜皇陵事宜,福废王楚旼,发凤阳圈禁。
凤阳府是大乾皇室太祖家乡,太}祖皇陵也兴建在那里,虽说为龙兴之地,但远离京师,且那代也有重兵驻扎,可以说楚霄此去凤阳,手无寸权,和发配去守皇陵差不多,在京里几乎是不可能再有什作为,而将楚旼发往那里圈禁,京里洛氏余孽以及叛党等人鞭长莫及,想必也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然而若是只从楚瑞两人情谊来说,倒是求仁得仁,楚旼在楚霄看管之下,日子总是好过些,大概总不会再求死,楚霄虽然为左宗正,却也不能将整个宗人府*员都瞒过将楚旼开释,不过平日里见见楚旼必是不妨,衣食上照管也能精心些。
这处置虽然和双林之前设想关在起不同,但对瑞王福王来说,应该算得上是圆满,双林知道这样决定对于楚昭来说,已是大大触动他帝王权威,心里又有些愧疚起来,心病去,不几日烧退病好些,面对楚昭,便有些心虚,十分予取予求。
楚昭本来卖福王瑞王这个大人情,虽也出于本心,自觉福王有些无辜,加上凤阳那边他早安插自己亲信,布下重重监视,不怕楚霄乱来,因此看双林居然为此态度软化,正是意外之喜,少不得两人蜜里调油,在宫里很是两情绸缪好几日。
被圈禁着即将被押送去凤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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