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宫里傅双林公公,也刚提拔御前副总管,那田内使还说,这次陛下赏赐之物,还是傅公公亲自到内库盯着给您挑。”
楚昭眉目深蹙,低头又掀托盘上红布,看到里头满满都是些金玉玩器,大概是看他出征在外,给他赏人用,他低头拿个文彩辉煌纯金麒麟轻轻摩挲着不语,骆文镜看他如此,道:“殿下莫非是又犹豫心软?如今情势虽然利于王爷,但是未尝不是帝王之心术,如今您领兵在外,兵权在手,陛下如此动作,恐怕不过是让殿下您安心平叛,等三王之乱平,殿下回京,交出兵权之后,情况如何,又很难说。毕竟陛下年富力强,个太强儿子和个软弱但听话儿子之间,只怕后者更容易掌控……殿下已错失过次良机,削藩回京,这次……”
楚昭久久不言,很久以后才有些涩然道:“海狼那边联系如何?”
骆文镜笑道:“自不必说,只待王爷声令下,那闽王不过是囊中之物罢,朝野只以为闽王难攻,实际上于王爷来说,却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朝廷只以为王爷还在闽中胶着战事,们却可趁此良机,悄然率大军回京……必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又有谭指挥使多年布下人脉,必能以最小代价,取得京师。”
远方风鼓噪而来,吹得营帐外头旗帜噗噗做响,连帐中烛光都动荡起来,地上影子混乱不已,楚昭仍是默然不语,骆文镜顺手拿托盘上枚田黄石印章起来赏玩,边笑道:“王爷不是早就下决心吗?们出其不意,宫里世子定然安全,到时候好好孝顺上皇,也是样,总比将来再次被压制在京中,太子楚昀若是真上位,殿下到时候手无权柄,任人宰割……咦?”骆文镜忽然奇怪道:“这田黄章居然已刻字。”
历来皇帝赐物,类似田黄鸡血类印章,大部分都是州县所贡,只是空白石料,般不会提前刻字,因此骆文镜十分惊奇,翻过来努力辨认那上头字,只是帐中光线幽暗,那字是阴刻,极为细小,时居然看不出,楚昭却忽然心动,从骆文镜手里拿过那印章看眼,果然看到已刻字,顺手在帐中案上拿印台盖印油,又拨亮灯光,在案上纸张按个印。
骆文镜看那印上犹如蚊蝇般小字,低声念道:“潜龙勿用?这哪里刻,这勿字反吧?”话音才落,两人面面相觑,已是反应过来,骆文镜悚然道:“适才那田太监说,这些赏赐,是傅公公挑……难道……”
楚昭拿那张纸递在火上,看着那纸烧尽,脸上已难看之极,骆文镜低声道:“勿反?傅公公意思是这个吗?”
骆文镜抬头看向楚昭,脸上也严肃起来:“傅公公如今身在陛下身边……当初为保秘不外泄,您安排,应该是未曾和他说过,为何他如今却仿佛知道您安排?难道事已外泄?”
他起身疾步来回走几步道:“不,不该,又或者,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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