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低头看着他,仿佛如头潜伏太久野兽注视着他猎物,他解着自己大氅边道:“你知道这些日子过什日子吗?每天晚上入梦,就梦见你泡在冰冷水里,紧闭着眼睛,无论怎叫你,你都是冰冷,毫无回应……”他仿佛又陷入那令人窒息样梦魇中。
他将自己衣服摔在地上,将自己身体压在双林身上,低头去狠狠噬咬那温热光滑肌肤,颈侧脆弱血管仍在细细跳动着,往下心脏隔着苍白胸肌,也在蓬勃地跳动,肌肤被他吮吸,渐渐透出动人粉色,不再是梦中那青白浮肿样子,双林听着他说着梦,却想到自己做梦,他颗心仿佛被揉又揉,酸楚难当,渐渐不再抗拒,伸手轻轻抚摩楚昭脊背,配合安抚着楚昭。
楚昭低头将个个炽热吻落在他肌肤上,大概这些日子也压抑得狠,被楚昭疾风,bao雨般亲吻和拥抱,双林很快也动情,用发抖手指遮住眼睛,含糊地低吟。
楚昭凝视着双林敏感地颤抖,和梦中那毫无反应冰冰冷冷样子不样,莫名有种落泪冲动,他俯身下去,紧紧地用几乎要揉进自己身子样力气拥抱他,让他哭泣,让他喊叫,让他失魂落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彼此存在和活着。
双林渐渐也抛去矜持,肌肤火烫,眼前白花花地看不清楚,神魂予夺,情不自禁地绷紧脚尖,抱紧眼前这具温暖躯体,感觉到这人看似粗,bao举动中蕴含爱意和不甘,眼泪无意识地淌脸。
场从未有过激烈缱绻之后,双林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楚昭下下温柔抚摩着他苍白背上凸起肩胛骨,低声道:“又瘦许多,还去管闲事,听到你那些替人说情丰功伟绩,知道把吓得多厉害吗?连监察御史都惊动,你是嫌吓得不够?恨不得把你从宫里抓出来,好好教训你顿。”他手往下滑,惩罚般地拍下双林臀部。
双林眼睫毛垂下,虽然很想把这些天话都好好说给楚昭听,但是身子疲累得不像话,仿佛这多天紧张提着心,如今在这个人身边,却都霎那间都放松下来,于是身体各处统统造反不肯再听头脑指挥,只教他想在这个人温暖臂膀里睡去,什都不必再想,什都不需要担心,就像从前失明之时被人安置在手心,切自有人妥帖照顾安排。
但人生从不会教人如此轻松。
他整个人都仿佛迟钝许多,过会儿才缓缓道:“有些不是做,不知道是谁将这些安在头上,大肆传扬,这个小人物不值当如此,怕还是冲着你去。只是你好端端地,为什要去领兵平叛?如今朝中也并非没有大将,你如今领兵,会不会让陛下心里猜忌——这平叛,也危险得紧,只怕耗时又长,领兵又不是藩地你用熟将领,出什岔子或是被人暗算,太过行险。”
楚昭扳过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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